白蔹脸更红些:“你同说这些作何?”
“说来让你白想想咯。”
白蔹头别到边去:“懒得理你。”
宁正裕哼哼几声:“你放心吧,看在你以前帮过份儿上,也不是那起子恩将仇报之人,这件事不会告诉旁人。”
“你少、少胡说八道!要是你看见方才如何不喊,就在这儿瞎说!”
宁正裕道:“你倒是巴不得瞎说,要是刚才喊人来可正中你下怀,你还想叫人来看见你跟哥哥独处室,好要个名分是不是!你心眼儿可真多!”
白蔹又气又羞臊,却又逮不住宁正裕,两人在天门冬屋里跑到后院儿,累白蔹气喘吁吁,他撑着腰吐气,索性不追人,屁股坐到椅子上。
他摆摆手:“懒得同你争辩,随你如何想去。”
宁正裕见白蔹扑腾不动,他也在桌子另头坐下:“是你争辩也无用!”
“你……你怎在这儿!”
白蔹语序混乱,有点口齿不清:“什时候来你?”
宁正裕颤抖抬起手指着白蔹:“那你又为何在哥哥卧房里?”
“来给少爷送安神香。”言罢,白蔹耳尖子烧厉害,忙忙慌慌就往外头蹿:“先回去。”
宁正裕追上去,路跟在白蔹身后进天门冬。
“得得得,倾慕大少爷已久,暗怀鬼胎,就是想趁着没人把他药晕行不轨之事行吧。”白蔹累得咽口唾沫:“你最好去告诉大少爷心思不纯正,让他早点把赶出去得。”
宁正裕指着白蔹:“看吧,看吧,可算是承认!”
说完,他又仰着下巴,副然于胸模样:“细下想却也是情理之中,哥哥芝兰玉树,人中龙凤,像你这样既未婚配又没有心上人小哥儿日日能见着他,自是被迷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下做些不能让旁人知晓事情也是再寻常不过。”
白蔹捂住耳朵:你哥最是不得,还说是他自己为身不正勾引他呢!
宁正裕见白蔹不说话,他挪个凳子凑近些:“欸,哥哥家世样貌双全,对你也好,其实你早打心眼儿里就倾慕哥哥吧?”
“你给说明白,方才在哥哥卧房里鬼鬼祟祟是作何!”
“哪有鬼鬼祟祟!就是送安神香去,不信你去问青墨。”
宁正裕哼哼:“还狡辩,都看见你摸哥脸!噢~明白,你对哥哥心怀不轨,把人支开特地把哥哥药晕,要是没过来,你怕是还想干什!”
白蔹张脸发红:“年纪不大点儿,脑子污秽,你心眼儿忒坏!”
他上前想捂住宁正裕叭叭儿直说嘴,宁正裕个矮身躲过去,在天门冬里乱蹿:“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人,亏还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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