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些还不够哦，你们还得说
说别
，奖杯上没写东西。”助理提醒她们，“比如，获奖是什
人，靠哪首歌得奖……”
双胞胎对视眼，有些为难。
“那、那
们再问问蛊王吧。”金飘飘说。
她又将金属球举到耳边，聆听球内窸窸窣窣声音。
助理耐心地等待她们。每位选手摄影助理除
跟拍之外，还要适时地同选手互动，避免冷场。但这位助理不善言辞，除必要提醒外，基本全程保持沉默。她总觉得双胞胎人气不够高或许自己也有责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如果她像小罗样会炒热气氛（哪怕这炒热气氛
“们找到宝藏啦！”她眉飞色舞。
直播间内片沸腾。
【哦哦哦，飘飘渺渺好厉害！应该是第个找到宝藏吧？】
【好耶！女鹅们终于支棱回！】
【本亲妈粉落泪！以前双胞胎直落后乐祈年和郑昭羽他们，好多人都说她们是凭着卖惨才进决赛，现在她俩终于为自己正名！她们也是有实力！】
地下温度通常都很低。”助理笑着说，“冬暖夏凉嘛。”
“……看是冬凉夏也凉。”金渺渺咕哝。
小礼堂最前方是座木制舞台。年代久远木头在两个女孩脚下发出嘎吱嘎吱呻#吟声。若有似无夜风灌进礼堂，摇曳着依然破破烂烂、被虫蛀得厉害幕布。舞台角摆着架钢琴，上面罩着白色防尘布。金飘飘觉得学校不可能将昂贵钢琴闲置在这儿，可能过段时间就会搬到新校舍去吧。
整座礼堂都散发着腐朽破败味道，让双胞胎肺都快冻结。
“飘飘，渺渺，宝藏在这里吗？”助理又问。
助理笑眯眯地问：“那你们知道这尊奖杯来历吗？”
金渺渺盯着奖杯底座，上面刻着两行字：
【第十三届“清声杯”声乐大赛金奖
绿江市第四中学合唱团】
“这里都写着呢！”金渺渺说。
金飘飘将金属球举到耳边。
助理听见阵窸窸窣窣声音。礼堂构造特殊，舞台上任何个细微声音都会被周围墙壁反射并放大，不依靠电子设备也能让台下每个人都听得清二楚。那阵窸窣声是从金属球内传来，仿佛某种长很多脚生物正在球内飞快地爬行。声音被放大后，形成令人毛骨悚然回想，助理后脖子上汗毛都竖起来。
双胞胎侧耳聆听会儿，同时走向那架钢琴，掀开防尘布。
钢琴或许是整座礼堂唯称得上“崭新”东西，看得出年代已经很久远，但保养得极好，琴盖擦得闪闪发亮，几乎能当成镜子映出双胞胎面容。
钢琴上放着尊音符形状奖杯。金渺渺垫脚取下奖杯，对着镜头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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