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愿意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啊。”君修言像是看到什可笑事物样讥讽地笑起来。
“小乐在哪儿?”阎煜厉声问。
“已经死。”君修言笑意更盛,“既然你这关心他,那就勉为其难送你下去见他好。让你们做对死鸳鸯岂不美哉?”
阎煜瞳孔骤然缩小。瞬间,世界上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他只能听见自己呼吸声和心跳声。
君修言在撒谎。心底有个声音大声说。乐祈年不可能这轻易死去。奥特曼不是说吗,他只是被困在画里。定有什方法可以把他解救出来。君修言这说只是为扰乱他罢。
手臂松开。阎煜转过身,只见君修言站在他身后,脸颊上横着道子弹擦过伤痕,正汩汩地流淌着鲜血。
但他不以为意,当鲜血流过嘴角时,他甚至伸出舌头舔舔,露出陶醉表情,仿佛品尝到无上美味。
阎煜句废话也不跟他说,直接开四枪。
君修言不躲不闪,而是抬起手掐个法诀。霎时间,他面前升起张无形壁障,四颗子弹撞上那壁障,竟悬停在半空中。君修言弹手指,弹头便叮叮当当地落地。
“你还藏着那种东西啊,阎大导演。”君修言阴恻恻地笑笑,“来英雄救美吗?不过以你健康状况,也不知是谁救谁。”
与此同时,心中另外个声音疯狂地咆哮起来:他怎敢,怎敢,怎敢伤害乐祈年?!
那声音犹如摧枯拉朽风,bao席卷他头脑。时间,什理智都离他远去。他只觉得愤怒,只想复仇,只想把眼前碎尸万段,让他为自己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哪怕他并没有真伤害乐祈年,只是过个嘴瘾,阎煜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每当他因为自己或身边亲近人遭遇伤害而愤怒和痛苦时候,就会感到粉身碎骨般疼痛,身上像是被无形刀刃割出道又道伤口,某种阴暗而冰冷东西从伤口中流淌而出。那不是血液,而是种连他自己也看不见气息。它从活人身上流出来,却沾染着死亡味道。
君修言笑容逐渐凝固。阎煜看不见,他却看得清二楚。
“你果然被附身。”阎煜冷冷说,“真正君修言绝对不会这说话。”
“这不是明摆着事吗?”君修言缓缓朝他迈步。
“别过来!”阎煜扬起枪口。
“只有五颗子弹,对吗?”君修言笑起来,“在卜算方面比不上你家乐祈年,但是这种事还是能算出来。”
阎煜咬紧牙关。他确只有五发子弹,现在已经打空。原本想虚张声势吓唬下君修言,没想到他竟然连枪里有几颗子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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