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还真想想,才说:“想问有很多,比如,你不会是因为帮你挡下你才……”
“你未免太看不起。”他打断她,声音很沉,“也太小看你以前对使得美人计。”
秦枝怔怔,笑:“就是因为看得起你,才知道你看上不可能是因为这张脸。
他坐椅子上,叼根烟,边说话边点燃:“们聊聊吧。”
秦枝伸手:“给根。”
李京州想秒,才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给她,凑上去点火之前又提醒:“就根。”
她点头说:“行。”
他才肯把火给她点上。
而就是这刻,她画地为牢,再也逃不出他京州。
……
过好会儿,李京州才从秦枝身上起来。
他翻个身,头挨着头,肩挨着肩,睡在她旁边。
空气中万籁俱寂,呼吸变化尤为清晰,大概过将近十分钟,他们呼吸才变得平缓。
她抱着他背下下轻轻地拍。
李京州动作滞,身子僵僵。
他们并不知道,这刻他们脑海里事情其实是样——时光又回到那个,她给他唱摇篮曲夜晚。
李京州从她身上起开点。
额头抵着额头,闭着眼睛,静默会儿。
接下来,他俯身给她个吻。
李京州是个浓墨重彩人,自然只会接浓墨重彩吻。
他紧紧抱住她,微微托着她头,咬得她骨缝里都颤软。秦枝并没有什思考能力,可还是感到李京州在发抖。
然后她忽然明白过来。
这不是个有关欲望亲吻。
烟也抽,姿态也摆上,接下来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
真到这步,李京州没让女孩子先开口。
他说:“以后会对你好。”
“然后呢?”秦枝问。
李京州吸口烟,两颊微陷:“你想问什,问吧。”
“们算是在起吗。”
最后是秦枝打破这份宁静,她觉得她应该问清楚。
李京州没说话,却起身,去拿药。
秦枝等他把剩下药全都给她抹完,不催促,不打扰。
等他忙活完,把那些瓶瓶罐罐收好,放进塑料袋里,又出去趟,再进来,拿盒烟。
之后秦枝感到肩窝沉,他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双手紧紧拥住她。
秦枝心慢慢跳得很快,快到仿佛有万只小鹿在打架。
刚才那样激烈纠缠也没能让她激动成这样。
因为此时此刻,他对她做件比接吻更亲密事。
秦枝直觉得,李京州名字就像个地名。
他只是想抓住什,就像茫茫大海里抓住根浮木那样。
他把个热吻,演绎成个绝唱。
像没有明天那样爱她。
太痛。
秦枝觉得这样李京州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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