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见过?”
“……就是在想,你爸……嗯,李明城看起来是个严厉人,为什不管他?”
“种弥补。”李京州说,“呵,全家都觉得对不起他
李京州在说这些时候语气特别自然,不咸不淡,不悲不喜,仿佛在讲别人故事。
秦枝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难于世界上大多数事。
秦枝把听筒拿远点,重重叹口气才又拿回来,问:“那个女人很厉害吗?”
“不。”李京州竟笑笑,“她不是个厉害女人,她是个男人很需要女人。”
“她心里直有块裹脚布,她对奶奶恭恭敬敬,对儿子百般溺爱,对李明城又过分依赖,是个典型以家里男人为天女人。”
:“可以给说说她吗?”
那头响起打火机点火声音,秦枝听见李京州抿烟声音。
“她以前是电视台访谈主持人,你可能不知道她,因为她是做民生和社会新闻,她平时自己也做制片人,策划节目。现在做自媒体多半是受她影响,她在事业上很成功,很多人说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她婚姻失败。”
“婚姻经营是两个人事,如果有方貌合神离,那即使另个人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段感情里,也长久不。”秦枝这接话。
李京州讥笑两声:“显然说这种话人心智还未开,不想和这群傻逼论长短。”
“她就像凌霄花样,而你妈是株木棉。”秦枝说。
李京州讥笑:“她这种女人,完全遵守男权规则,相夫教子,温声软语,没有主见,是李明城需要女人。”
“那她对你怎样?”
“个正常后妈。”李京州想想,给她这个评价,“她向着自己儿子,有时候会使些眼就让人识破小手段,仅限于此。”
“那李京炜呢。”
“李明城在三岁那年就出轨,还直瞒着妈,他打算和妈离婚那年,妈却意外怀孕,有天妈去公司找李明城,秘书支支吾吾,她心想不对劲,闯进去看,捉*捉个正着,她那会是七个月还是八个月来着,总之月份很大,加上她怀二胎时候已经快四十,激动孩子没保住,她身体也变得特别不好,还得产后抑郁。”
秦枝记起,韩玫曾提起过,李京州妈妈是个很体面人,她从小就学舞蹈,气质很好,人至中年仍然过得很优雅。
但是个优秀独立女人,并不代表她没有脆弱时候,相反,这种人旦崩溃反而更加惨烈。
“后来呢?”秦枝问。
“后来是妈主动要求见那个女人,也是因为见那面,她才知道原来那女人早在十几年前就给李明城生孩子,时心灰意冷,冲动之下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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