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电暖炉温度开到最高,白芷窝在床上还是觉得冷。
迷迷
“喂,小白?”
“白会计?”
赵北珩跟在他身后“打针好快,再说也没那疼,至于?”
白芷不说话也不想理他。明明说好不扎针,结果还被他按着打针。可能是因为生病原因,心里越想越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赵北珩快走几步拉住他胳膊“哎呦呦还掉金豆,几岁?要不奶奶也给你买个罐头?”
“小伙子,把裤子再往下褪点。”
白芷还挣扎着不想打针,然而烧他没有力气,赵北珩只手就把他按在床上,另手拉着他裤腰用力扯,半个白白胖胖臀部漏出来。
大夫拿着冰凉酒精棉消毒,擦拭位置几乎是他致命点,白芷紧张腿都快抽筋。
短暂疼痛后,大夫拔出针。
“再给你开点退烧药,回去饭后吃,钻被窝里捂捂汗就好。”
到旁边病床上,扒裤子鬼哭狼嚎扎针。
“奶奶,你骗人!你说不扎针!”
老太太心疼直拍自己胸口“宝诶,打完针奶给你买罐头去。”
白芷还没笑完,大夫伸手管他要体温计,接着他就笑不出来。
“39.5度,也得扎个退烧针。”
白芷想起卫生所那个小孩,忍不住破涕为笑,鼻涕喷出个泡。“哎呀!”原本晴朗心情瞬间暗回去。太丢脸!!!啊啊啊,居然喷个鼻涕泡。
赵北珩想笑又不敢笑,生怕再惹他生气。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块卫生纸递给他“感冒也不让扎针,看你烧成二宝那样怎办。”
白芷气哄哄接过来擦擦鼻子,心里想傻更好,省生气难过。
回到批发站二良子他们已经把水果卸好,天完全黑下来。晚上赵北珩炖锅小鸡蘑菇,白芷病恹恹吃两口就不吃。
赵北珩追着他把药吃完,白芷昏昏沉沉上二楼,钻进被窝就不想起来。
赵北珩松开人,顺手帮他把裤子提好,白芷爬起来时他才发现这小子眼圈都红。
“咋,有那疼吗?”
白芷不说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去结账,结果大夫不会用微信收款。
“这有零钱。”赵北珩急忙从口袋里掏出现金结帐。
回去路上白芷拎着药,言不发走在前面。
白芷眼巴巴看着大夫去配药,急忙拉住赵北珩“珩哥,咱们说好不打针啊!”
赵北珩笑得直打颤“谁跟你说好?快过去趴好。”
白芷窘脸都绿,刚才还笑话人呢,这会自己成砧板上鱼肉。
“来,过来扎针。”大夫手拿着针筒,手拿着酒精棉。
白芷被赵北珩拎到小床上,几乎是按着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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