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与脚趾交缠白芷喘着粗气脸红快滴血,心里边唾弃自己趁人之危边兴奋浑身发抖,洗水都快凉才依依不舍端着盆把水倒掉,回来时赵北珩已经倒在炕上。
“珩哥,你睡着吗?”
“嗯……”赵北珩喝得已经断片,听见声音本能回答。
“睡着还答应。”白芷脱衣服也上炕,扶着赵北珩靠在自己腿上,帮他轻轻按压头部缓解醉酒后头疼。
赵北珩舒服直叹息“小白。”
白芷急忙放下手机过去扶他,赵北珩拍拍白芷手大着舌头说“二林子,好姑娘有都是,以后咱再找个,好汉不愁无贤妻。”
这是把自己当成赵北林“珩哥,你喝多……”
“哥心里难受。”赵北珩指指胸口“咱们欢欢差点就……就摔坏。”
白芷抬起手摸摸他头发“欢欢没事,不要自责。”
赵母刚把孩子哄睡着过来收拾桌子“这爷弎喝多,你俩快过去睡觉吧。”
捂着头呜呜哭起来“真他吗没用,连儿子都保护不。”
赵北珩从他手里拿出菜刀递给旁边赵北平“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责,正好借着这件事看清她这个人啥德行早离早痛快。”
“对,你大哥这话说没毛病。”赵父在旁帮衬。
“晚上咱哥俩好好喝个,过年把离婚证办完跟去白城,这件事就算翻篇。”
*
“哎,你知道是啊?”
“小白……”赵北珩又嘟囔声,原来是醉话。
白芷抱着他头轻轻点下脑门“你这个人真是坏死,整天撩拨结果自己还直要命!珩哥,你知不知道有多喜欢你啊?”
赵
“哎。”白芷扶着比自己高多半头珩哥步三晃回到西屋,赵北珩坐在炕边靠着墙,整个人醉晕晕乎乎。
白芷帮他把鞋袜脱去厨房倒盆热水过来。
“珩哥,来洗洗脚。”
赵北珩迷迷糊糊把脚伸进热水盆里,白芷蹲在地上帮他洗脚。
赵北珩脚跟他人样修长劲瘦,白芷纤细手指抚过他脚背,顺着足弓向后揉搓路摸到消瘦脚踝。赵北珩无意识低.吟声,沙哑声线性感极,白芷手顿身体紧绷起来。
晚上赵母做桌子菜,白芷和两个小早早吃完饭下桌在旁看手机。赵北珩跟弟弟赵北林还有赵父三个人对饮。
“这事怪,当初结婚时没多打听打听她家里就草草定下来。”赵新台自责喝杯酒眼眶红红。
“爸,不怨你。”赵北林也干杯“只能怨命不好。”
赵北珩“都过去,不说不说。”自己也跟着喝杯。
爷弎个越喝越多,喝到最后赵北珩都迷糊,晃晃悠悠站起身差点从炕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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