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田在说话时候也在打量着四周环境,他向知道大夏是礼仪之邦,比无耻那肯定是比不过他们匈奴人,所以他来得时候并不是很担心。然而……原家军似乎所有切都和般大夏人不同,比无耻,原家军比匈奴人更甚。
这个时候,呼延田已经很担心自己生命安全。
看到持剑者只是个十二三岁小少年时候,他已经在想着,要不要挟持这少年保命。
“待客之道……那也要来是客人。你们匈奴兵,也配是原家军客人?还有,讨厌你看爹眼神……真脏!”
原是非就在等着谈崩这刻,早在呼延田看原无迹那眼时候,原是非就想打这狗东西。他父亲长得好看碍着这些人什事,怎个两个都对他父亲抱着那种龌龊心思?
原无迹本来就不讲道理,更何况,匈奴人在屠杀大夏子民时候,何曾讲过道理?
打仗劳民伤财,不想打仗……这话谁都能说,匈奴人说不得。他们现在摆出副低姿态,也不过是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想减少他们匈奴损失而已。
“你说得对,确实不想打仗,但是打匈奴,还是很乐意。”
“那原大将军是不愿意和谈?”
呼延田也突然硬气起来,他下子从那三条腿椅子上站起来,拂衣袖,就准备走人。
无迹都不想跟呼延田继续演下去。
本来他还想玩玩,奈何队友不给力啊。
“左贤王这次前来,所谓何事?”
原无迹明知故问,又给自己续上杯热茶。
“原大将军应该知道,打仗劳民伤财,想来大将军应该也想不打仗,匈奴将士也是体恤……”
原是非知道父亲为人,也知道这次所谓“和谈”最后定会谈崩。
父亲说得没错,这些匈奴人真很恶心。
原是非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得过呼延田,
“原家军,从不跟人和谈,只接受投降。”
“你!”
呼延田这次真走人,只是他才走两步,柄长剑横在他面前,剑尖直指他咽喉要害处。
呼延田顺着长剑看过去,只见持剑者是十二三岁少年。
“这就是你们大夏待客之道?”
原无迹突然将手中热茶给扔出去,他这下用内力,茶碗直接砸在呼延田额头,砸出道血痕,而那杯滚烫热茶,则全部都泼在呼延田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热水泼进眼睛里,呼延田发出凄厉惨叫声。
好半天呼延田才睁开视线朦胧双眼,他声音中都含着怨毒,用那浑浊眼睛,怨恨地盯着原无迹:“原无迹,你别太过分!”
“你都有脸说出那样话,本将还有什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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