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喝醉?”
“如何喝醉,号千杯不倒。”张放远仔细看着眼前人,忽而笑起来:“你今天真好看。”
许禾闻言连忙转过身,他觉得张放远在笑话自己,他怎跟好看沾得上边。
“躲着干什。”张放远去拉人胳膊:“
他想着自己现在打盹儿偷偷睡上觉固然是不错,可晚上也还得睡,时下睡过,待会儿岂不是就睡不着?
再者他以前都是个人睡,现在成亲,应该是要和张放远睡在张床上,他不晓得为何,但是家里刘香兰和许长仁也是睡起,想来夫妻就是要睡在起。
只是这未免有点不习惯,到时候自己再没有睡意,岂不是两厢更为尴尬,还吵着张放远睡就更不好。
他忽而心有忧虑,不知张放远睡觉打不打呼,他睡眠比较浅,先时许长仁睡觉打呼,就是隔着屋子都能听见些声音,吵他睡不着。如今有个人直接睡到身侧,要是打呼话,那岂不是点别想睡?
许禾心烦意乱,乱七八糟想堆,就怕两个人生活不到起去。
才有力气早点生个胖娃娃。”
许禾口被噎住,晓茂也吓跳,赶忙端甜汤给他喝,许禾被呛双颊发红,他捧着甜汤,脸红看晓茂眼。
这个混蛋,胡说八道教坏小孩儿。
“别听你堂哥,他就是个傻子。”
晓茂咯咯笑起来:“也只有堂嫂敢说阿远堂哥是傻子,别人要是这说肯定会揍他。”
也不知什时候,屋里烛都燃小半,房门嘎吱声,烛火把张放远强健身躯照更为伟岸。
许禾忽而有点紧张,他下意识在床上做更端正些,两只眼睛盯着张放远反手把房门闩上。
“来客都走吗?”
“差不多,剩下有四伯伯娘帮忙招待。”张放远进屋就把外衣解开脱下:“没个能喝,又非要同喝,耍起酒疯来酒都泼到喜服上。”
许禾上前去帮他拿衣服,没成想张放远压根儿就没打算把衣服给他,径直抬手就甩到边椅子上。
许禾笑笑:“偷偷说,你别告诉他。”
“好。不告诉他,不过就是堂哥知道,他也不会生堂嫂气。”
“他给你许多好处吗?专帮着他说好话。”
两人说笑会儿,许禾吃鸡腿又剥个蛋吃,另个实在是吃不下,晓茂就把汤和鸡蛋留在桌子上,自己又把托盘端出去。
吃饱许禾有点犯困,他鲜少这样,因为在许家不是过节日子里他都只吃六分饱,自然是不可能有饱犯困情形,再者可能是晓茂来跟他说会儿话,他心里就没再提着。他不知道外头还要闹多久,只是透过窗户能看出来外头天都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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