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很懂事没有哭闹,接着他老爹闻讯也匆匆赶进来,这才并问道发生什。
“下学后接少爷公子出门来,恰巧碰见巷子里头曲家小少爷正牵着家中大狗遛弯儿,小公子瞧着新鲜就多看两眼,也不知是曲家小少爷当真是没有拉好犬绳还是有意为之,那大狗冲过来把小公子扑倒在地上,这才摔伤膝盖。”
“奴婢原是想上前理论,可那曲家几个壮丁抱着膀子气势汹汹模样,全然是不讲理。奴婢想着随行未有健壮者,不敢与之贸然冲突,只好带着少爷和公子先回宅子。”
“你做不错,对方人多,要是起冲突恐怕伤孩子。”张放远又不得不怒而斥骂声:“小孩子没有拉好狗,未必仆役也拉不住不成,若说是无心倒是牵强。”
巷子曲家那个小胖娃儿他是见过,家里请先生前来教导,调皮捣蛋,合着自己奴仆折辱先生,前儿才气走人。
那小子不过五岁上下,圆滚滚腆着个肚子,跟他爹肥头大耳个模样,听说家里有赌场,家里仆役练家子多,拽跟二五八万似,巷子里人家好多都怵。
晚些时候太阳偏西天气凉快就喜欢杆子仆妇围着,少时候出门扯条狗,多时候扯好几条,也不顾吓不吓着路人,就在这头遛弯子。
“也未曾招惹过曲家,竟是这般不讲理欺负人。”许禾骂道:“便是觉着人多就如此蛮横无理。”
“村里人丁兴旺子嗣多人家尚且横着走,更何况城里,仗势欺人者就更多。”
张放远道:“咱们家可用人手确实单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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