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打压过集安武馆,原以为庄家不过是个猎户开,想要除去容易,只是正如席间之人所言,庄家背后是张家。
当初张放远那小子靠着炭火生意举成名,打下基业,轻易又铲除不动。昔时他还同张家谈过炭火生意,结果未曾谈拢,新仇加旧恨,秦鸿德心里更是气恼。
从辰时起,庄家炮火声便未曾停下,喜庆同过年般。
“这庄家倒真是手笔不小,举拿下个新宅子。”
“自打集安武馆开业以后,城中别家武馆生意便落下去,而今又开第二家武馆,足以见得没少赚钱。”
“这庄家倒是真立起来,昔时也不过是个村农猎户,竟然能举开起来武馆,还路经营到今日。”
“庄家背后是张放远,有这堂兄护着,庄家生意能起来也不足为怪。”
说话下马车。
小鲤哥儿赶紧凑到窗户前,扯开车帘子脑袋钻出去,路看着他哥哥文质彬彬在书童伴随下进考场去验身,直到看不见人才缩回轿子去:“去小叔家吃好吃啦!”
张放远把小家伙抱回来:“贪吃鬼,过去不能上蹿下跳,知道不?”
“知道,还要去看小朋友呢。”
马车扭便去庄家宅子。
庄家隔街茶坊二楼上几个吃茶人,远眺庄家爆竹翻飞,不由得感慨几句。
“秦兄别干坐着,吃茶啊。”
“蔡兄席话若何让秦兄吃下去茶水。”
姓蔡中年男子微微怔,自知失言,告歉同秦姓男子添杯茶。
秦鸿德心中自是不愉,他手头上最紧要就是武馆生意,城中半武官都是他手底下产业,其余姓氏武馆都是在他手底下讨日子过,这两年却是眼睁睁看着集安武馆发展壮大起来,如鲠在喉。
这几年武馆收入不少,便是只拿三成,张放远每个月都能提到五六十两银子,庄廉直把钱攒着,几年功夫才在城东买处宅子。
原本许禾是希望晓茂住离他们近些,但是这几年城西青山巷这头新建许多铺子,入住来青山巷人愈发多,房舍价格也早不是当初他们买入那个价格,便是和张家宅子现在同等大小,起码价格得贵上倍。
到底是根基还不够稳定,又还要运转两个武馆,番合计下来还是选城东那头个宅子,虽不如张家宽阔,但是两口子个小崽子住也大很。而且先前直住在武馆里,突然搬进宅子,无论如何都比先前条件好太多。
今天这边热闹,乔迁新舍张灯结彩,红绸高挂,这几年生意没少结交到朋友,今日好事成双,前来祝贺人如过江之鲫。
张放远跟许禾也备份厚礼送去,祝贺爆竹足足带箱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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