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也没说真正
人鱼是这种样子吧……”
周围人都在盯着手机感慨，郁枝与季嘉容对视
眼，也拿出手机，打开新闻。
【请广大市民最近不要前往16区，有食人鱼出没，危险！危险！危险！】
好家伙，
郁枝装模作样地分析：“可能是扭曲者干。”
季嘉容摸摸下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如果真是那样话，那凶手以后应该还会继续作案吧？”
郁枝：“那谁知道呢，等呗。”
反正不会查到波奇身上。
因为波奇是可爱天使狗狗。
她还不想去中心城呢，拖家带口不方便。
两人在街上边走边聊，又绕护城河转
圈，经过回南路公园时候，季嘉容不由多看眼。
那片隐蔽小树林已经被铁网围起来，外面插个告示牌，上面写着鲜红四个大字——“禁止进入”。
季嘉容感慨：“无头尸案看来是没着落。”
郁枝：“为什
？”
下午又是摸鱼半天。
因为不想在领导眼皮底下待着，郁枝提出要外出巡逻。
蔚白筠同意，郁枝前脚刚走，季嘉容后脚就跟出来。
“你怎总是跟着
，你自己没有事做吗？”郁枝奇怪问道。
“事就是升级。”季嘉容抬起双臂，枕着后脑勺，“你觉得整天待在那栋楼里能升级吗？”
二人巡累，打算歇歇，买杯果茶解解渴。
排队时候，无意发现前后路人似乎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
“哇，真是人鱼哎……”
“感觉跟想象也差太多，好幻灭啊……”
“这才是真实！童话故事那种都是骗小孩，你没看过科普吗？”
季嘉容：“因为没有任何线索啊。”
郁枝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除她，压根没有其他人知道那个死在小树林男人生前正在虐狗，而那对无意闯入情侣又跑得太快，别说是狗，连她都没有发现。
男人头颅倒是找到，不过是警方在护城河里捞出来，泡那长时间，可想而知，烂得连五官都模糊，自然也就无从下手。
至于另个死者，追查起来就更难。他在网上树敌无数，每天都和人互相谩骂，用词极其肮脏，实在很难推断究竟是什样人会对他下手。
郁枝想想：“可以从D级升到C级？”
“你说那是C级培训吧？”季嘉容嗤笑，“那也不是在这里，参加培训可不止第四特遣队这点人，而是所有预备升CD级调查员，得去更大更宽敞地方。”
郁枝：“难道是去中心城？”
“当然不是。”季嘉容说，“每年地点都不样，但绝对不可能是中心城，你就别想。”
郁枝耸耸肩，没有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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