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蔚白筠
声音听上去很严峻。
郁枝对答如流：“在度假村。”
“……你还挺悠闲。”蔚白筠叹
声气，随即用凝重语调对她说，“21区出现大量扭曲者，
现在无法派人去接你，你注意安全，随时准备加入清剿行动。”
“清剿行动？”郁枝很惊讶，“这次很严重吗？”
“非常严重。”蔚白筠语气沉重，“如果不能及时处理，这里很快就会变成下
个二十九区。”
“还有，董事请您过去趟……”
“知道，马上就去。”
员工低着头离开，夏衍提着透明袋，心里莫名回响起刚才那些荒唐对话。
如果他妹妹没有死，今年确是二十岁。
但是他妹妹怎
可能没死呢？是林先生亲口告诉他，妹妹被异常吃掉……
即使隔数米距离，他仍然看到手机上显示名字。
蔚白筠。
他记得很清楚，异常管理局有个特遣队队长就叫这个名字。
刚才那个人，果然是异常管理局派来。不仅如此，她还欺骗白犬……
这时，有人敲响办公室门。
……”他字句地说，“不允许，你这样，肆无忌惮地侮辱她。”
“但确就是啊。”郁枝理直气壮，“你看到眼睛吗？明明和照片模样，难道你就没有点感觉吗？”
白犬也在旁用力点头，夏衍无声注视她，突然抬手越过白犬，把捏住她肩膀。
“妹妹，已经死。”他死死盯着郁枝，微微下垂眼睛几乎泛红，“……不准你再提起她。”
郁枝与他对视几秒，忽然耸肩将他手抖落。
夏衍想起那双与他无比相似眼睛，不知为何，胸腔里心脏突然跳动得越来越剧烈。
他想……他需要再确认次当年细节。
*
郁枝和白犬顺利回到地下室。
手机还在震动，她接通电话，语气恢复平静：“蔚队。”
“主管，您在吗？”
夏衍收敛郁气：“进来。”
名员工走进来：“主管，刚才有入侵者出现，还留下这些东西。”
她将个透明塑料袋举起来，袋子里装着几根枯死荆棘。
夏衍收下袋子：“知道。”
“好吧，你不认就算，反正也不是来找你。”
她这样说着，手机蓦地震动起来。她拿出手机看眼，突然拉着白犬后退数米，同时从背后摸上白犬脖子上锁链，准确无误地将食指套入拉环，然后“唰”地向下拉——
“不好意思，要先走。有机会们下次再聊，拜拜您嘞！”
话音刚落，她便拉着白犬手起伸进裂缝，仅仅瞬间，二人便在夏衍面前消失。
夏衍站在原地，神色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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