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头伸过来。”
她温柔地招招手。黑蛇虽然有些狐疑，但仍然乖乖把头伸
过来。
郁枝抬起手，在他冰冷
鳞片上『摸』把，然后迅速收手。
“好，接触过！”她食物举过头顶，高声命令道，“现在把嘴
黑蛇遗憾叹气：“太可惜。”
郁枝：“……”
“那其他要求还是可以提吧？”黑蛇又开口。
郁枝斜睨他眼：“什
要求？”
“唔……”黑蛇转动金瞳，沉『吟』道，“和
进行些肢体接触……之类？”
“不拒绝他，是为他并不是你所说‘别人’。”郁枝无奈解释。
“哦？”黑蛇慢悠悠道，“那他是什人？”
郁枝：“他是朋友，家人，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黑蛇似乎对这个称呼持怀疑态度，“合作伙伴也包括床上合作吗？”
“……”郁枝没好气道，“你还是闭嘴吧。”
“开饭。”郁枝对他招招手，堆食物拖过来。
往常黑蛇会直接张开血盆大口，但这次他却没有这做。
他慢慢伏下庞大身躯，漆黑脑袋伸到郁枝面前，两只金『色』竖瞳像灯笼样闪着冰冷耀眼光。
“你好像从来不会拒绝别人。”黑蛇缓慢地眨下眼睛，懒洋洋开口。
郁枝抬眸：“比如？”
只属于他个人。
此时此刻，只给予他。
他终于满足。
*
郁枝不得不承认，每次哄塞壬都要费点心思。
郁枝：“……”
她就差把“无语”两个字写在脸上。
郁枝转转眼睛，突然温和笑：“好啊。”
黑蛇微讶：“你同意？”
“然。”郁枝笑意盈盈，“毕竟你是孩嘛。”
黑蛇金瞳流转，低低笑起来。
敢这肆无忌惮调侃她“孩”，他还是头个。
黑蛇愉快地笑会儿，很快停下来。
“其实是想问，”他微微停顿，“作为你‘家人’，可以得到和‘合作伙伴’样待遇吗？”
郁枝面无表情：“不。”
“比如今天来访那两个人类，刚才那只人鱼……”黑蛇慢吞吞地举例，“哦，还有那个叫秋时男人。”
郁枝似笑非笑：“你不是在睡觉吗？”
“想听还是听到。”黑蛇发出懒散低笑，“这点你不是最清楚？”
郁枝：“……”
她有点后悔初为什要把他设计得这变态。
比如这次，为哄好他，她在水里泡半个小时都不止。
真不敢想象有下次她得做到什程度。
让白犬把塞壬传送回别墅后，郁枝个人留在海边，继续之前没做完事。
她对着海面叫声：“黑蛇。”
海水『荡』开涟漪，随即掀起巨浪，清冷月光下，只漆黑巨蛇从海里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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