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助理从外套内袋掏出
枚破破烂烂
信封，上面沾满
油渍，还散发着股酒臭。小哈登先生嫌弃地用指尖捏起信封，倒出几张照片。待会儿他定要用肥皂好好洗洗手。
照片共有五张，清晰度尚可，从拍摄角度来看，这个摄影助理应该是潜伏在龙附近座山丘上，然后用长焦镜头拍摄。
照片质量当然不如《首都每日通讯》，但比其他报纸抓拍照要好得多。勉强可以用。
小哈登先生问整套照片加底片价格。摄影助理喊个狮子大开口价格，但对于富有哈登家族而言，这点钱不过九牛毛。小哈登先生当场便写张支票。
摄影助理贪婪地捏住支票，可小哈登先生缩手，将支票又拿回自己跟前。助理只能面吞咽口水，面谄媚地冲他傻笑。
硝烟战争早已经开始。
“那
，您想怎跟
合作呢？”小哈登问。
摄影助理搓手动作忽然热切许多。“可以给您提供珍贵资源——焚烽和烈雷独家照片！”
小哈登挑眉：“你有那种本事！”
摄影助理眉飞色舞：“当然！去过地城娱乐仓库，对那两条龙飞行路线如指掌。知道哪个位置是最佳摄影点。被开除之后气不过，后来偷偷潜回去，拍套很不错照片。正在寻找买家。如果您愿意出合适价格……”
“摄影师先生，是诚心诚意跟您合作。”小哈登字顿道，“如果您照片确能带动报纸销量，那可以出重金买下更多照片。但是，假如这次合作结果不愉快，那就没有下次。您懂意思吗？”
“有这多照片，报纸销量怎可能会差呢？”
摄影助理嬉皮笑脸地接过支票，当着小哈登面吻支票下，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办公室。他许诺当天下午就把底片送过来。望着他那嚣张背影，小哈登
“可要那两条大蜥蜴照片干什？”
“现在龙就是全国焦点。不刊登有关龙消息报纸，早就无人问津。《首都每日通讯》也不过是仗着跟地城娱乐有合作，能弄到龙独家照片罢。”摄影助理不屑地哼哼，“如果您旗下报纸刊登拍照片，销量定能上升不少，还能打击《首都每日通讯》嚣张气焰。咱俩可谓是双赢啊！”
童趣乐旗下报纸销量最近确有所下滑。小哈登不指望靠两张照片就逆转自家报纸和《首都每日通讯》地位，但若能挽救销量颓势，顺便恶心下洛林·地城，也不失为件好事。
但小哈登还不能完全信任这个陌生人。“要先看看照片。”
“没问题。已经洗出几张照片，这就给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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