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夜半时分,南栖浑身突然烫得和把火似。
苍玦探他气息,随即将自己修为以最和缓方式输送给南栖。可南栖身体却像是在抵触苍玦水灵修为般,生生干呕起来。他冷热交加,不像是之前那样味地吸纳苍玦给予修为。
苍玦心知不对,打开窗户朝上方望去。
果然是轮阴霾月。
此时正值半夜,是阴气最盛之时。
鸢生好意提醒:“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不料苍玦抬抬手,制止鸢生:“无碍。”
鸢生是个明白人,即刻便知晓,这南栖不是自己该提点之人。他自小跟着苍玦,心知苍玦不喜欢身边人过多询问他私事,便没有再开口,安静地候在旁。
半阑烛火里,苍玦同南栖耐心解释:“明日有些事,鸢生会陪着你。”
“什事呀,能起去吗?”
待鸢生到时,苍玦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卷,桌上放着盘花生米,身边跟着个吃花生米少年。定睛瞧,少年原身是只麻雀。只见他晃着脑袋靠在苍玦身侧,副“即使再困也要吃完这盘花生米”表情。
鸢生疑惑,朝前探步,躬身:“殿下。”
南栖见着陌生人便清醒,他拘谨地放下花生米,手也不擦,揪住苍玦衣角,小小声问:“他怎喊你殿下,你是泥鳅里殿下吗?”苍玦没理他。
鸢生纳闷,不知泥鳅是什说法。本以为这麻雀精不知天高地厚,准会惹得苍玦生气,却见苍玦非但没挥开麻雀精手,反倒是脸习以为常地对自己道:“明日,你留在这里照顾南栖。”
“南栖?”鸢生顿顿。
“南栖。”苍玦低声唤他。
“唔……”南栖睁不开眼睛,胡乱地抓住苍玦微凉手。
就像是灼火贴近冰山,南栖体内燥热这才好些。他喘着气,微睁眼眶里满是氤氲水汽。苍
“位故人寿宴,你留在这里。”
南栖乖乖点头,心里还是舍不得苍玦,又不想让苍玦生气,抿着唇可怜地望向鸢生。
鸢生不知该做什表情,索性没表情。
南栖闷声吞颗花生米。
怕南栖半夜出事儿,苍玦是起同南栖住在这间厢房里。南栖睡在床榻上,苍玦坐在桌案前,鸢生知趣地在隔壁另开间厢房。
苍玦垂眼,沉着气。
南栖立刻举起胳膊,袖子上还沾着花生米碎屑,声音且带着几分虚弱:“是南栖。”
转眼想,南栖又问:“你叫什?”
鸢生是个老实性子,立马回道:“在下鸢生。”
南栖眨眨眼睛,觉得这个鸢生眉目和善,看着就是个好脾气。但他还是不想离开苍玦,不想别人陪着他,便露出怕生模样:“苍玦,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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