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举动也让南栖后知后觉地开心起来,因为莺莺就此破坏鸢生屏障。
南栖从破碎后逐渐消散屏障中出来,溜烟地朝暗阁方向跑去。
另边,本该是天崩地裂场比拼,在千钧发时,溯玖却忽而气力不济,半跪在地上呕出口鲜血。苍玦也因用法太多,暗针毒窜出几分,周身寒气愈盛,连指尖都显得僵硬无比。
苍玦站立着,面不改色:“你还未完全控制你那三分魔气。”
溯玖起身,左手青筋,bao起,极其痛苦地抓紧胸口衣襟,愤愤道:“不过是陈年旧伤,经年难愈罢。这不影响杀……唔……”还没说完,溯玖再次跪倒在地。
莺莺停顿些许,露出个苦笑来:“此名讳……绝非这等身份可直呼。”她说得动听,“但同君上已经找你好多年,若不是以前见过你父君,而你又同他长得这像……”
“没有父君,只有个爹,他死。”南栖打断她,权当她是认错人。
“殿下!”莺莺唤他,不明白他为何直否认,明明便长得模样。
南栖被莺莺呼喊吓跳,个不当心,便:“啾!”
又是个麻雀嗝,羞得他无地自容,红着脸解释:“们麻雀时不时就会这样叫唤,不是被吓到。”
赶来莺莺见,立马冲上去,扶住溯玖。
溯玖没有推开她,抓着她从袖中拿出药瓶子,咽下颗药丸。
苍玦冷眼看着他。
看来今次是打不什,苍玦也不知溯玖在倔什:“你既想要锦袋,为解毒便是,何须这般不讲道理。”还硬生生地毁元华仙君在人间处庭院。
“不讲道理,素来都是你们天界人。”溯玖艰涩开口,终是执迷不悟,“今时今日,你拿莲辰旧
莺莺都说到此地步,南栖还在否认,坚称自己是只麻雀精,且眸子里全然是副不知情样子。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莺莺再顾不得什,她上前,施法穿过屏障。这也说明她修为在鸢生之上。
南栖想避开,但无奈这屏障着实是太小,害得他被莺莺手死死拘固。莺莺掌心留有微光,探在南栖心口,越探神色越凝重。
最后,失望落满她秀气面容:“竟真是只麻雀……”而不是障眼法。
南栖原身,确确是只麻雀。
莺莺面上再无温情,她神情复杂地收回手,恢复贯态度。离开时,她甚至都没再看南栖眼,仿佛他是只麻雀便毫无价值般。唯剩下南栖被吓得脚软,方才还以为自己要被杀。南栖呼口气,感叹这莺莺到底是在喜怒无常魔君身侧待着。前刻还笑脸相迎,后刻扭身就走,话都未曾多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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