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有烧伤，怕吓着择儿，便隔
段距离同他讲话。择儿也乖巧，灵赭问什
他便答什。灵赭心中欢喜，便在手中幻化出朵凤火做
花，放到择儿手中。
“这是火，可是它不烫！”择儿抿起嘴角，很是新奇，他笑着说，“曾祖母，这个真好看。”
“这是凤火，它很厉害，也很温柔。”它是每只凤凰保护自己武器。
择儿捧着这朵凤火生成花，期待道：“
也想要凤火。”
“待你再长大些，有凤凰原身，你爹爹就能教你用凤火。”灵赭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孩子脑袋，又担心他看到自己
择儿在外玩耍，不知道里头南栖究竟是交谈多久，连月色都快挂上枝头。择儿玩累，蹲坐在草地上休息。三个人参精也滚倒在旁，叽叽咕咕地用择儿听不懂话聊天。择儿寂寞地朝屋子方向望望，肚子不适时宜地发出‘咕噜噜’声响。
小璟立刻道：“择儿，你饿吗？”
择儿年纪尚小，虽是龙凤所生，却还需要和般小妖样填饱肚子。
他红脸，觉得不大好意思：“好想吃烤鱼。”
小璟听，来劲。自从有人形，他做什都方便，捕鱼更是把好手。婆娑河内溪水清澈有灵性，里头小鱼也比外头肥。小璟挽起袖子，决定为择儿好好露把手。
直很虚弱，偶尔会要卧榻几日休养。
南栖掀开帘遮掩。
灵赭蒙着面，像是方才又小睡过场，意识还有些许朦胧。南栖和溯玖走近，她才清醒过来。只眼，她便红眼眶。
“阿栖……”她伸手，露出肌肤上全是烧伤和褶皱。
凤火所灼，她又为存活子民奔波，这些旧伤早已不能自己复原。灵赭曾是三界少有美人，也是凤族初代纯血凤凰。而今落得如此下场，实属悲凉。
哪想他还没出动，南栖便打开院落门。
择儿起身，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过去。
南栖见，弯腰朝他招手：“择儿，过来见曾祖母。”
择儿呼口气，回想起溯玖疏远，突然有些害怕再见个生人。他左右望望，陌生场景令他不安。他犹豫万分地看眼南栖，最终还是走过去，主动牵住南栖手。
所幸灵赭很是喜欢择儿，满目都是慈爱。
南栖屈膝跪在她面前，想起昔日温柔倾城灵赭，再看现下凄惨灵赭。南栖心中荒凉，更是生起道怒火，他哽咽道：“祖母，孙儿回来。”
灵赭眼泪落下，摸着南栖脸，点点头，应他。
时隔三百十九年重逢，物是人非。
灵赭微微叹息：“阿栖，祖母已经老，眼下只有你能完成你爹遗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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