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实在是千载难逢,南栖扑哧声笑出来。
原来是这样。
苍玦再次催促:“南栖,别笑。”他在外,用仙术将里头动静听清二楚。
南栖头疼,又好笑又无奈,脑子里想是该如何解释自己今日只是起晚,并非是被揍下不来床。可若要
“还有……”嘉澜小小声地抽噎。
南栖头雾水,眨眨眼:“打、打架?”天知道苍玦和两个孩子说些什?再者,他人呢?
南栖环顾四周,没见着苍玦,便想问句。
还未开口,就听外头站着许久苍玦闷声道:“南栖,你让两个孩子放进去。”
南栖懵,仔细瞧,才发现厢房门从里落锁。但苍玦是神仙,区区扇木门,何至于阻挡他步伐,直接穿墙而进不就好?正当南栖疑惑时,怀里择儿再次愤愤然喊道:“不许进来!”
南栖是被孩子哭声吵醒,睁眼,就望见两个小脑袋凑在眼前,哭那是眼泪鼻涕蹭他被子。
嘉澜更是懂事地拿着块拧干巾帕,细心地给他擦脸:“爹爹呜呜呜,爹爹你终于醒。”说着,嘉澜忧伤地吸下鼻子。
择儿用自己袖口给他擦擦眼泪,犹豫下,没给他擦鼻涕:“别哭,坚强点,们要保护爹爹!”
嘉澜用力点头:“嗯!”
南栖:?
“择儿?”南栖抱着哭伤心欲绝嘉澜,甚是不解地笑,“怎在同你父君置气?”
择儿别扭地哼声:“谁叫他打你,他不讲道理!”
嘉澜跟屁虫似点头:“嗯!”
门外苍玦黑脸,两道眉就没松缓过。他怕孩子哭闹,也不敢穿墙而入,唯有规矩地站在门口,千多年来都没受过这等委屈。
他好声好气地说:“南栖,你同他们讲讲理。你……告诉他们,没打你。”堂堂龙君,居然窘迫至此。
他昨夜乏厉害,本该觉睡到午时,却在此刻,不得不疲惫地起身,去应接两个孩子委屈:“怎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们?怎还说起保护爹爹来?”
嘉澜和择儿也不说,尽是往南栖怀里钻,像两根小泥鳅,他们心里是磨炼场又场斗争。
眼见着是令南栖欢喜父子相拥温馨场面,可他昨夜被苍玦折腾没力气,惰性也就上来几分。他呼口气,轻轻将孩子们抱入怀中,稍稍动,便牵扯自己酸软腰身。南栖蹙眉,心里责怪苍玦不知分寸,害他连动个指尖力气都没。
他用仙术,让自己酸楚压下去些,这才坐起身来,搂着他两个孩子。
“爹爹,你还疼不疼?”择儿拽着南栖胳膊,眼眶含泪,副义愤填膺模样,“爹爹你别怕,以后父君和你打架,你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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