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零号床病人!治疗时间到!”
安室透当然也样,黑泽秀明越是遮掩,他就越是想知道里面客人是谁。
如果是他不认识人,那黑泽秀明绝不可能是这种反应。
“以后……”黑泽秀明双手合十,卖乖讨饶,“以后会把他介绍给你,现在还不行。”
“好吧,如果他重要到能让你放弃周芝士蛋糕,没什意见。”安室透耸下肩,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多残忍话,“要去锻炼吗?”
“不去……”黑泽秀明丧吧唧地送走安室透,然后关上房门。
,这样可以为您在离婚官司上争取到最大利益。”
“会。”那位女士毫不怀疑地接过便签,然后把鼓囊囊信封放到那张已经有摞信封餐桌上,“如果地址不正确……”
“地址不可能不正确!”黑泽秀明打断那位女士话,亲自将她送到门口,“在推理上,从不出错。”
等人完全离开,黑泽秀明堵住门,丝毫没有让安室透进门意思。
“你有什事吗?”
现在,桌上那摞装满钱信封都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钱那多又怎样,又不能用,该吃不到芝士蛋糕,还是吃不到。
黑泽秀明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忙夜,只睡四个小时,到嘴芝士蛋糕还长腿跑,苏格兰却美滋滋地睡足八小时,凭什!
他扒拉开苏格兰房门,手拿锅手拿铲,然后哐哐敲起来。
“哦?”穿着运动服安室透从上到下把充满戒备黑泽秀明打量遍,然后注意到歪倒在门口那双崭新运动鞋。
“你家有客人?”
“……嗯。”黑泽秀明不情不愿地应声,然后就不说话。
“风间跟说你今天不需要早饭,难道你想让客人做给你吃?”
高智商特质都是好奇,只要未知问题摆在面前,就没有人能压抑住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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