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袭警,妨碍警察公务,你被逮捕!”
那个中年男人愣下,然后剧烈挣扎起来,“你们这群z.府走狗!拿着纳税人钱就只会干这种狗仗人势事情吗?”
“黑泽……”安室透欲言又止,“这样……”
不好吧?
“没什不好。”黑泽秀明强硬
穿过这两栋建筑之间小巷就能从四丁目到达对面三丁目。
三号街有家物产总公司,它旁边开许多酒店和宾馆,随便挑个将就晚都可以。
“要走。”
黑泽秀明连退三步,见安室透毫无反应,于是立即胆大起来,转身就走,然后就在昏暗小巷里撞到人。
“啧,不看路吗?”
“他不知道。”
——不是。
黑泽秀明回答,“目前知道景光活着只有三个人,除们,还有个是在组织线人,那个线人就是救下景光人。”
“至于刚才那个人,他是个FBI,还在美国时候,曾经和他有过面之缘,躲着他是因为,嗯……骗他女朋友。”
黑泽秀明说着,后退步。不能让安室透再问下去。
黑泽秀明等会儿,直到赤井秀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放松脊背,
“好。”他回身看向安室透,“抱歉,特殊情况。”
“你认识他。”安室透笃定,他反手抓住黑泽秀明手腕,“你为什认识他?”
“嗯……”黑泽秀明避开安室透视线。
面前人呼吸急促,双眉下压,胸部本能挺起,唇线抿得笔直。这是压抑强烈愤怒时表现。
那个中年男人端着箱啤酒骂骂咧咧地看向黑泽秀明,然后不自然地侧侧身,接着变本加厉地将那箱啤酒重重放在卸货点,酒瓶互相碰撞,发出刺耳声音。
“赶紧滚,别影响工作。”
这个中年男人眼睛通红,布满血丝,看上去十分疲惫。
“看什看!晦气。”中年男人伸手,意图推下黑泽秀明。
安室透上前步,钳住这个中年男人手腕,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黑泽秀明就从兜里掏出崭新手铐,动作迅速地上前,“咔”地声将手铐带在这个中年男人手腕上。
如果被询问线人是谁,他难道要告诉安室透,那个开保时捷356A琴酒就是他线人?
太扯。
现在前期准备还不够充足,没有人会相信琴酒是个卧底,反而会让他遭受怀疑。
跑吧。
今晚住宾馆好。
他生气。
安室透忽然深吸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拉住黑泽秀明手腕。
诸伏景光死在眼前景象还历历在目,在看到凶手时他难免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抱歉,太激动。他知道景光还活着事吗?”
——景光是他救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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