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啊——”阵剧痛从脚踝处传来,黑泽秀明被疼醒,他揪住抱枕,将眼睛和脸藏在黑暗里。
浓烈药味在鼻尖弥散开来。
大概是因为之前安全结打得太紧,再加上校车晃动厉害几
黑泽秀明心虚地抽抽脚踝,没抽回来,他只好坐起来,企图掰开景光手指,“拆弹最后几秒,校车开得很快,就用安全绳把自己和校车绑起来,没什事。”
“隔着军靴都勒出痕迹,你不仅结打得死,还把身体重量都寄托在这条腿上?”
黑泽秀明还从没见过诸伏景光这凶样子,他也掰不开对方手指,于是向后躺,倒在抱枕堆里,将头颅埋在两个抱枕之间,翁神瓮气道:“嗯。”
诸伏景光冷笑声,松开他脚踝。
黑泽秀明立刻将有痕迹腿藏在另条腿下边。
“……”
黑泽秀明盯着诸伏景光脊背沉默会儿,忽然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万呢,万真是他判断错,那他冲上去拒绝岂不是十分尴尬?
不行不行。
算算。
去,接下来事情不该他来做,他已经仁至义尽。
黑泽秀明在沉默空气中再次陷入苦恼。
刚才对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却什问题都没有。
怎回事?
他第次被诸伏景光绕进去,瞬间觉得这个问题荒谬至极,简直像个悖论。
“去买药。”诸伏景光话音落下,玄关大门咔嚓关上。
黑泽秀明埋在两个抱枕之间,懵懵懂懂睡过去。
他梦见安室透被枪顶着脑袋,有人问他:“你和警察厅那位黑泽到底是什关系?”
知道是做梦,但黑泽秀明还是想知道答案。
梦里得到回答,往往映射着他内心。
还是再看段时间,确定下再做打算。
错也好,至少不会面临朋友都有可能做不局面。
黑泽秀明不再纠结这件事,回家就倒在沙发上,窝在抱枕里撑直脊背伸个懒腰。
裤腿随着动作上缩,露出小腿与脚踝。
还没来得及缩回来,脚踝就被只温热手掌握住,他当即嘶声,抬眼就看见诸伏景光脸严肃地俯视着他,“脚踝上勒痕怎弄?”
出租车停在mukuba楼下,景光付钱,两人同下车,回到303。
诸伏景光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状似不经意道:“说不定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判断错,降谷零这个人从小时候开始爱就是他警徽。”
“不可能!”黑泽秀明下意识反驳,“从不出错!”
“总会有第次。”
诸伏景光声音听上去笃定极,黑泽秀明只能看见他背影,看不到任何表情,“和他起长大,很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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