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秀明直起身，抽回手，端正坐好，“听着，你这样不行。”
“下次除
以外
人这样审问你，你要给出明确回答，说……”
你不喜欢。
他咬
下腮肉，轻又快速地说道：“说你跟没有关系，只是玩而已。你……”
不喜欢。
降谷零额角落下汗来，脸上再
次浮现出挣扎神色，黑泽秀明猛地伸手，勾住他脖子，掌心贴在他颈侧，摸到鼓动脉搏。
他觉得自己手有点抖。
“你是不是喜欢？”黑泽秀明盯着降谷零眼睛再次问道。
心脏跳跃声音像把小锤子敲击在鼓膜，和指尖下脉搏速度几乎融为体。
好快。
zero到底是不是真喜欢他。
当然是喜欢，他不会看错，但……
zero又没有亲口说过，万是错呢？
要不然问下吧，看之前三岛彻反应，就算他问，zero在能力失效之后也不会记得。
只要个确切答案就好。
降谷零。
“是。”降谷零回答完，又补充道，“是。”
zero确实不想让他知道调查事，也确实想去离警察厅最近威尔超市。
黑泽秀明把出租车后座隔板升起来，看向做得十分端正降谷零。
这是个十分公安坐姿，安室透不会这样坐。
“没有……”
说不出口，为什
说不出口？
这件事说出口对他来说有这难？
“不会让你被审问。”黑泽秀明最终道，“如果有这
降谷零没有回答，他垂下眼睛，移开视线，缓缓转过头，直视前方。
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黑泽秀明松开抵住降谷零脉搏手，轻叹声，颓丧地将额头抵在降谷零肩膀上靠下。
“你怎把这种问题也加到保护机制里面去呢？你怕他们问你吗？”
降谷零还是没说话，但不回答就是默认。
可是他不是已经有确切答案吗？
难道他潜意识里不相信自己判断？
黑泽秀明蹙着眉按住胸口，忽然挺直脊背，凑近降谷零。两人大腿外侧紧贴在次，黑泽秀明隔着休闲裤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热度。
“看着，zero。”
他对上降谷零那双总是充满信念双眼，哪怕现在，这双眼睛都没有半分变化，“你喜欢吗？”
安室透外在表现更像玩票富二代或者大学生，很休闲，装得有模有样。
这个世界上谁都会被骗，但他不会。
第次见面他就已经识破这位公安先生伪装。
黑泽秀明得意地抬下腿，鞋尖不小心蹭到降谷零小腿，在西裤上留下道三角形灰印。
他看着那道印子出神，响起之前纠结很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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