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爆炸案什。
黑泽秀明说完,看向忏悔室木板,目光似乎穿过木板看到正在俯视他神父。
神父:……什、什刺激事?
哦,天哪,这真是只十分迷茫小羊羔,都这样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
瞬间,神父背上重担,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循循善诱起来,“可芝士蛋糕遍布全世界,做好
“啊?”
“并不是偷偷,知道他在装睡。”黑泽秀明语速渐渐加快,“他心理有问题,那个亲吻只是个治疗手段,是个心理医生。”
神父:“真吗?不太相信。”
“不需要你相信,只是在陈述事实。”
神父:“……”他深吸口气,“好,所以呢,你为什苦恼。”
“上个月,也是这个时间,个杀人犯闯入这里,他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痛哭流涕,最后选择自首。”神父声音平稳地说道,“你呢?”
“……不是杀人犯。”黑泽秀明看向忏悔室。
出声神父就藏在里面小隔间,般来说,神父和忏悔者不会见面。
反正神父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脸。借用神父做自诊断好像也不错。
黑泽秀明起身,走进有些逼仄忏悔室。
小时,降谷零就要去组织工作。
对,教堂!
这个时间教堂定没有人,去那里坐会儿好。
黑泽秀明快步走到钟声响起地方,推开木门钻进去,值班神父不在大厅,他舒口气,找到侧后方座位,坐在上面看向十字架上耶稣。
“你有什烦恼吗?孩子。”忏悔室灯骤然亮起,“可以听你说。”
“没有苦恼,只是有点想不明白。”黑泽秀明在空无人忏悔室里歪下脑袋,“对他好像只是朋友之间感情。可朋友之间不应该亲吻,应该公事公办地治疗。”
神父:“你心里已经有答案,阿——”
“是吗?觉得还没有答案。”
神父“门”字卡在喉咙里,发出“赫”地声。
“喜欢这种情感依赖于多巴胺和激素分泌,但每次想到他只是想到他做芝士蛋糕,或者想到那些比较刺激事。”
神父高兴起来,声线微微上扬,“你要忏悔什?”
“不忏悔。”黑泽秀明给神父当头棒,然后反客为主,“只是来跟你聊天。”
神父:“好吧,你想聊什。”
“最好朋友好像喜欢,但他不愿意承认,所以偷偷亲他下。”
神父:?
黑泽秀明没接话,但神父并不在意。
“这个时间来教堂都是迷途羔羊,会代替神指引方向。”
黑泽秀明:……
醒醒。
上个跟这说人已经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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