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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风过,别墅后院花草凌乱摇动,有花瓣随风落到池秋肩膀侧。
季宴琛不再多想。
他看眼这棵除挡人视线,无所用桂花树后,回头,见到池秋自己拿掉肩膀上花瓣。
季宴琛深吸口气,别扭地转开话题:“昨天哥给你发消息,你怎没回?”
他愣愣,傻乎乎地说:“早、早知道池秋喜欢男,就追他!”什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季宴琛心里琢磨着自己长得也不赖。况且季家生意越做越大,他手里头钱更不会比陆鸣少。
季飞宁十分冷静,低头喝口水,他把季宴琛话当成玩笑话,没怎搭理。
季宴琛纳闷:“哥,你怎不说话?”
“你要是真对池秋有意思,按你性子能等到今天?再说,池秋能看上你?”
“……”
【26】
季宴琛带着点“醋意”,盯着前边桂花树怎看怎不顺眼。
不仅如此,他心里还泛起嘀咕:早知道你喜欢男……十年前就算被哥打死,都不会出国念书。
这样,陆鸣就不会有可趁之机。池秋那个孤独春天,就不会被陆鸣占据。
当然,他不是没把这些话说出口过——
“太累,没看到消息。”池秋轻声,有点难为情地说,“从昨天开始,陆鸣直在身边,也不大方便。”
“行吧。”
季宴琛左右看看,确定周遭没人后,直接把信息内容告诉池秋:“池夏要那笔钱已经汇过去。你别太担心,她那边哥有眼线盯着呢,要钱理由也不是假,她确实想和她男朋友起做点生意,
“宴琛,你不过是因为从小跟着他跟惯。说白,你对他只有报恩感情,没有爱情。如果今天和池秋结婚人是你,那才是对池秋最不负责做法。”
季飞宁说法点错都没有。
季宴琛仔细想,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心中更多是不甘,而这些不甘统统来自——他怕池秋过得不好。
但季家这些年对池秋帮助,其实已经超出报恩范围。很多私事,两兄弟只是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罢。
季飞宁认为,既然池秋选择陆鸣,那就有池秋自己道理。
在参加完池秋婚礼后,季宴琛窝在自家沙发上生闷气。季飞宁瞧见,冷嘲热讽声:“你连挂三门课时候怎没见你那恼火?”
好,这刺激,他哗啦啦地全说出口:“哥,真是想不通。池秋干吗要和陆鸣结婚?先不说他们陆家内部关系像摊烂泥,你看那个陆鸣,结婚和出丧样,板着个脸……”
“所以呢?”季飞宁坐下,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杯水。
季宴琛被问住。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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