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合理怀疑陆鸣脑子出问题,今天他所听到每句话,都不像是能从陆鸣口中说出来,包括陆鸣行为,陆鸣语气,陆鸣表情,无不奇怪。
他捏紧自己衣角,想想,突然讽笑下,说:“都不知道,原来患有情感冷漠症人,居然还能演戏。”
表情丰富,语气丰富,连眼神都充满不可思议情绪。
池秋抬起头,终于望向陆鸣,眼眶却不受控制地发湿:“以前怎不对演?是因为要对个瞎子演戏太费劲吗?”他扯扯嘴角,“陆鸣,现在你,假得有点让恶心。”
为目装出来深情,比草都贱。
把伞。他也觉得好笑,还伞?这粗糙理由,居然也能被陆鸣用上。
“伞不要。”和陆鸣相关东西,池秋是都不打算要。
陆鸣不死心,不管苏姨怎劝,他都不动步。他好不容易才进来,他不想那快走:“池秋,这幅画很重,能让留下来喝杯茶再走吗?”今天他不会奢求别,他只要杯茶工夫就好,他太想念池秋。
“们家不欢迎你喝茶。”
“那就什都不喝,想和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想说,也不想听说,就让看会儿你。不会很久,因为每天都会想办法来找你。”
陆鸣说得很直白,这让池秋微怒起来:“陆鸣,你是听不懂话吗?”
“池秋,很想你。前阵子去趟国外,把记忆都找回来。你要答案,如果它现在还有效话,非常愿意说出口。”他反复强调,如果池秋愿意听,他便愿意说。
千次,万次,只要池秋愿意给他这个开口机会。
他攒十年思念,每个字都是煎熬挣扎后蜕变,仿佛今日他,才是时隔十年,真正与池秋重逢那个他。
可他行为让池秋十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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