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乡试结束后家里遇新丧,自己又病场,紧接着岳家还出事,他还未曾得空回过书院,直告假到现在,夫子倒是颇为体恤,虽然希望他能尽快回书院办场讲学给大家传授下经验,但也未曾催促过他赶紧销假回去。
如今看到邱研起、吴树游等系熟悉面孔,他觉得既惊喜又意外。
“们听说百姓中毒事,此事当真是波及之广,就连书院里也有学生得此病症,昨日得知方兄做回状师,同学们听说都十分激情昂扬,很是可惜没有当场听到方兄辩言。”
邱研起道:“得知要给百姓录口供,想来是需要不少会读书写字之人。便同张夫子告假日准备过来帮方兄录口供,没成想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也纷纷要告假过来帮忙,张夫子见告假之人多,想着这也是件利民之事,今日便未讲学,说只要愿意过来帮忙都可以过来,于是大家伙儿便都来。”
方俞闻言大受感动,录口供之人越多,百姓就可以更快领取到汤药,事情解决便更快,他正愁衙门派过来两个录
君。”
“若独人今日岳父也未必能如此顺利出大牢,还是好在有你将人证物证仔细收集起来,又动作迅速前去通判府送信。这些东西缺不可,但凡出点纰漏,也不能在堂上如此放心大胆发言。”
方俞靠在马车壁上,半合着眼睛笑:“不过你说谢,心中觉着这几日忙碌也是值当。但也并不是特别高兴,你谢便就这般谢?”
乔鹤枝眉头微叠,随后眸子又动动,他轻轻拍拍自己肩膀:“昨日夫君彻夜未眠梳理思路,今日又奔走至此,便先在马车上先歇息睡会儿吧,到再叫夫君。”
恭敬不如从命,方俞赶紧偏头靠在小乔肩膀上,虽然少年清瘦又比他矮些,靠着有点硌人且还位置不恰当,但是香喷喷脖颈和温热人依然还是十分吸引人。
他还是享受很,在小乔肩膀上蹭蹭,正欲要闭上眼睛,突然额头前阵温润,双唇贴上来触感让他时间失神,他抬眸乔鹤枝便也抬起头把脑袋摆正,眼睛直视着前方当做什也没有发生般,但红润唇还是轻抿下出卖自己。
方俞垂下眼睑紧抿着唇藏着嘴角间笑意,比那城墙还厚脸皮破天荒也染丝红晕。
翌日,乔家布施场上煮两大锅汤药,还有系治病症草药包和些疗养滋补药物,大早就有百姓在布施场外等着药。此次来人虽然不似领取布施品人多,但数量还是看人心惊。
让方俞意外是场外除领取药物百姓之外,竟然还有好些书生等在外头。
“你们如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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