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要不要喊雪竹进来问问,突然噔声,手扶在桌案边竟按到下头个暗扣,旋即哗啦掉出几本书到地上。
时常在书房里待着,他早就知道书案下有个小抽屉,很久之前他好奇就打开来看过,但是里边什东西都没有,因着小抽屉放不下多少物件儿,且还不方便置放东西,他也没什用着藏,慢慢也就忘记这回事。
但是怎突然多几本书?
药都忘找,他矮身就要去把书捡起来看看,偏生那书径直就摔开书页,他埋头瞬间伸出去手僵在原地。
“你、你怎在书房放这种东西!”
目光,乔鹤枝转过身,见方俞正在书房前偷笑,他道:“不过来帮,反而在那儿躲闲看热闹,还想不想吃桂花大米糕。”
“吃,如何不吃。”
乔鹤枝看着笑意盈盈人,眼见着筲箕里桂花已经不少,便将筲箕交给丝雨,他朝书房走去:“且在此躲懒吧,过两日就该得去书院报道。”
“真没躲懒,才瞧完账簿。”方俞笑声又悠悠叹口气:“年眨眼即过,难怪人言道韶华易逝去。”
说着方俞又轻轻将落在乔鹤枝头上桂花拾下来:“不过们小公子却是芳华正好,虽日日瞧着,但今日却恍然间觉着高许多。”
方俞干咳声,将书收拾起来,看着瞪大眼睛乔鹤枝,实诚道:“这不是放。”
“不是你放怎会在这里?”
“之前回来时候见这个小抽屉里是空啊,怎知什时候突然多几本书。”
乔鹤枝闻言张脸顿时涨绯红,先前他把书顺回屋去翻翻,后来陈氏带两个奴婢回来起龃龉,他心中恼着哪里还有心思看这种书,后头又计划着去府城里找方俞,时间便把这事儿给忘。
回来以后日他在床上翻到这几本书才恍然想起忘还回去,想着回来以后那般匆忙,想必
“哪里有高,去年那两株金桂种上时尚且到那树杈子那儿,今年也还是到树杈子那儿,连桂花都摘不到,方才袖子挽起来枝丫还将都手臂给划。”
方俞把人拉到身前,果然瞧见乔鹤枝小臂下放被刮条两寸长红痕,干净白皙皮肤下伤痕便显得格外显眼,他心疼道:“怎也不早些告诉,疼不疼?”
“不疼,连皮都未曾破,只是有些红肿。”
“来,记得抽屉里有些伤药,涂上好快些,要是留下疤痕便不好。”
方俞倒杯菊花茶让人坐下喝,他翻箱倒柜去找伤药,他少有磕碰,还是之前练习骑马时常擦摔伤到,于是屋里书房都时常准备着些药酒药膏,但是后来骑马娴熟以后便不怎用,时间还不知道把东西给搁置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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