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尹道:“方俞在书院里任职几个月,这几个月间恐怕有半时间都是带着学生在外头
“待守孝过后啊,咱们也紧着要个孩子,到时候宅子里可就热闹。”
乔鹤枝笑笑,他如何不想与他有个孩子呢,便是想着也是桩美满之事。
“好。”说起孩子他又忍不住道:“那夫君是想要个儿子还是想要女儿?”
“虽说只要是们孩子都喜爱,但凭心而论还是想要个小哥儿。”方俞想着便美很,小哥儿多好,就像乔鹤枝样,他养着都能笑出朵花儿来。
到时候他便可以教孩子读书写字,软乎乎小朋友怎能不喜爱呢。
”
“今年连西南都是这般大雪,京都那头更是起雪灾,听说隔三差五便有人冻死,实乃是环境恶劣。”
乔鹤枝虽未曾想在北方去过冬这等事情,听闻有人冻死还是唏嘘:“果真就是这般冷?”
“倒也不尽然是冷死,漫天大雪河水冰封,道路受雪覆盖,出行难不说,老旧屋舍硬生生被积雪压垮也不少,雪灾之下若为储存粮食,饿死人是常态。”
方俞搓搓手:“罢,大过年便不说这些沉重话题。”
乔鹤枝偏头见着方俞抿着唇,眼神中满是期许,自己也便跟着轻笑起来:“同夫君想样。”
虽年底来场大雪,便是除夕日出门之人皆是甚少,不过许是苦寒之后必有晴天,次年春来比往年都早,连倒春寒也未曾有,径直便入莺歌燕舞春日。
方俞早便同王院长做报备,要带着二十四课室学生到乡下去授课个月,直至春耕结束才回书院来上课。
“王院长,您可不能再任由方俞这般肆意妄为,带学生去乡野如何授课?采风不成?”
王青山慢悠悠吹着杯盏中茶沫子,脸上总是笑眯眯:“陈院长何至于此,二十四课室学生秉性谁人不知,既他们服从方俞管教去乡下听学又如何。”
他扫眼桌上篮子中红纸:“今日已是二十六,开始剪窗花?”
“往年是出门去采买,时下大雪,宅子里闲着也是闲着,便让下人买红纸回来自己剪窗花。”
“如此好啊。”方俞叠红纸,操着剪刀:“剪个福字。”
两人伏在桌案前道剪不少窗花儿,出门机会虽说是减少,但却是难得待在起除旧迎新,两人亲自布置宅子,道贴窗花儿,倒是颇有过年味道。
方俞在墙上糊着红纸福字,感慨道:“咱家这宅子也是颇有些规模,瞧着伺候人手也是不少,但总觉着不够热闹,可直也寻摸不出缘由来。前些日子去趟张夫子家,见夫子宅中有小娃娃跑动,欢欣鼓舞整个院子都热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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