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憋着笑:“那大夫来怎说?因房事不节制而伤腰?你好歹也给留点脸面吧。”
说到此处,乔鹤枝合上嘴,也是,虽每回大夫看诊以后都会说自己口风严谨不会外传,可也指不准受人钱财蛊惑呢。方俞没脸也就没脸吧,左右是个男子,若是再传出点他话来,他还怎活。
“那好吧,你若是不舒服定然要告诉,别撑着。”
方俞搂过人在脸上吧唧亲口:“好,起身吧,待会儿晚时辰出门热。”
两人道用早饭,乔鹤枝正要差遣下人去套马车,没成想小厮却扯两匹马儿出来,乔鹤枝疑惑,
他清醒以后,总觉得自己受骗,将搭在自己腰间手给推开,个翻身,整好对着目光清明方俞:“醒?”
“嗯。”
“你什时候醒?”乔鹤枝抿着唇问道。
方俞瞧见乔鹤枝眼睛便知他心里在想什,当即吸口冷气,微蹙着眉毛,虚声道:“醒得有半个时辰吧,腰痛,痛醒。”
“还、还痛吗?”乔鹤枝立马就心软,伸手要去给方俞揉揉腰,却被人把扣住手腕:“就会儿痛会儿不痛,其实也还好,男子汉大丈夫,点痛还是抗过去。”
闪到腰,有些痛。”
“啊?”乔鹤枝微微动动身子,侧身想去看方俞腰:“可大夫不是说已经尽数好全吗?”
“许是天气变冷,有些受不得寒。”
乔鹤枝望眼外头,分明就是艳阳高照啊,虽说不如夏时炎热,但这最是好时节呀。
他心里有点不高兴,忍不住埋怨起食肆椅子来,不过到底是担心方俞身体,他道:“那、那要不今日……”
“要不待会儿叫大夫来瞧瞧吧,别又出什岔子。”
方俞干咳声:“也不是大事儿,就不劳烦大夫,再说待会儿咱们还要去趟乡下呢,学生们春时种庄稼眼下可以收,大家伙儿老早便来同说几回,都想着再去庄子收庄稼呢。原本没有计划再让他们下乡去,但他们说做事得有始有终,想着也是此番道理,便应承下来。”
“你不想随去庄子?”
“想啊!”先前在庄子住个月,乔鹤枝非但没有不习惯,反而还挺喜欢村野风土人情,唯不适之处便是春日小虫子太多。
“可身子最重要,咱们也不能讳疾忌医啊。”
“你主动点吧。”方俞脸正气把后面话给接下去。
“啊这怎行!”乔鹤枝花容失色:“可、可不会啊。”
“没关系,回生二回熟。”
…….
乔鹤枝下午没起来,两人闹腾许久,晚些时辰方俞给他擦洗身体,又给他吃点饭后他便径直睡,觉过来竟已是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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