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极好,便是站有些远,还是眼瞧见纸页上扭着奇怪动作小人儿,且还衣着猎奇:“你!你这……”
头顶突然出来声音,方俞个激灵,画太投入他都没见着乔鹤枝溜过来,他赶紧把画册移去头,扶着乔鹤枝腰坐下。
瞧着瞪大眼睛生气看着他人,方俞举手投降。
乔鹤枝拍方俞腿,小声道:“便是去谈生意,这快就染些恶习!”
“哪里哪里。”方俞把画册取过来,要同乔鹤枝介绍:“给你看看。”
私下安排生人马不停蹄约见十数个管事……有上道,觉得广告新颖也能讨客人个趣味,答应合作。
有商户狡猾嘴脸,没有利益不答应干,谈好满意价钱才做,但是花钱能拿下也还容易,只是价格高低而已,自然,方俞为成本考虑超出预期也不会细谈。但这是个全新市场,先前也没有价格对比,大抵都是被方俞牵着鼻子走,都能谈到自己预想价格。
方俞手底下人连拿下十二个地方广告位,但是外城最热闹明空楼谈不下来,此处是京城最大艺馆,颇有些像京都里乐坊司,云集艺人,尽数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少没落犯事儿管家子女便会落在此处,大受男子追捧。
他手底下人前去交涉时候老板便拒绝,明空楼收入不菲,压根看不上他那点毛头小利。
方俞觉得这是处至关重要广告位,特别是齐月楼都拿下,明空楼拿不下来实在是让他手痒。
“才不要!”乔鹤枝连忙自行蒙住眼睛,扭着让人脸红姿态,早知方俞是个表面风光霁月家伙,内里实在不是个正经人,可今画这些不成体统东西出来,也实在是羞臊:“你快拿开。”
方俞把乔鹤枝手拿下:“又不是小黄书,在们那处人许多都是此般衣着,画已
“要不就不要,左右已经有十余处,想来也足够叫京城里客人都知道还有个沁宜茶楼。”
方俞捏着铅笔在纸页上写写画画:“鹤枝啊,你怀揣着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心可是不对,应当鼓励你夫君不怕困苦,激流勇进才是。”
乔鹤枝坐在远处软塌上,孩子月份大些,他身子已经变得有些重,原本平坦肚子也已经有显怀痕迹。以前衣服都紧贴合身,眼下却不能穿太紧衣裳,腰带也放松松,扯些新布匹回来,这阵子方俞跑生意,他就在家里做新衣服。
因时常在书房,方俞便置舒适软塌放在这头。
见着这两日方俞都在写画,做可认真,就连说话也不抬头,他不由得轻轻从软塌上下去,偷偷踱到方俞身前去,倒是要看看他又在折腾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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