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而言,有没有儿子又何妨,已经有个孩子,便是没有儿子也知足。”
老头儿哼哼嘲讽声。
“谷大夫,您可要回去用点饭?烧大鹅,豆腐鲫鱼汤,卤牛舌……”
远处传来乔鹤枝声音,老头儿听嘴馋:“胡说八道。”
“村里借锅烧,已经烧好,晚点恐怕得凉。”
方俞边割着麦子边道:“说书挣太少,夫郎貌美如花,靠说书挣钱如何养得活他。”
老头儿自认自己已经是很不要脸人,没想到今日却遇见个年纪轻轻不要脸造诣比自己更加深厚人,落下风有些不甘心。
“你夫郎方才瞧见,尚可。不过……”
方俞顿住手:“不过什?”
老头儿见方俞没方才自信劲儿,自己便就得意起来:“你们没有儿子吧。”
也是情理之中。”
他将镰刀给方俞,扬扬下巴:“去吧。”
“您不去?”
老头儿道:“去作何,镰刀都只有把,还以为你们自带。”
谁大老远从京城来带把镰刀啊!
乔鹤枝突突跑来,瞧眼地里劳作方俞,极力想把老头儿给馋回去。
“还有村东头打米酒,去巧,刚刚出炉。”
老头儿忍不住砸吧嘴:“你们夫妻真是狡猾!”
他从田坎子上爬起,指着方俞道:“你且在此处割麦子,回去吃饭。”
方俞看着撩起裤脚急急忙忙往家
方俞微微眯眼:“们还年轻,又不着急要儿子。”
老头儿却给他沉重击:“你人不错,可是面相不好,生不出来儿子。”
方俞气笑:“您是大夫还是术士?治病也不会是看面相吧。”
老头儿仰着脖子道:“你愿相信便相信吧,不相信当没说。”
方俞默着没说话,闷头割着麦子,老头儿暗暗数着数,看他能坚持多久,没曾想刻钟过去他也未曾多说什,便沉不住气道:“你不同求法子?”
方俞算是看出来,这老头儿存心。不过他也未多争辩,跳进麦子田里便开始割麦子。
其实他还是头回割麦子,先时在云城百姓种植都是水田稻谷,少用种植麦子,便是下地操劳过也是耕田挖地,但干农活儿能有多难,大抵是相通,卖力气事情用不着太多技巧,很快就能上手。
老头儿坐在田坎上,不知何时从背篓里刨出来个葫芦,里头像是装酒,看着撅着屁股在田里劳作人,他微醺着酒倒是肆意畅快很,便同年轻人唠起来:“小看你,没想到个教书竟会下地。”
“多个技能多个活法嘛,谷大夫时常拿这招刁难前来求医人吧,瞧这,今日便因多个技能而躲刁难。”
“你这能说干脆去说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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