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前去光禄寺看看,殿下这阵子为着寿宴事也是焦头烂额。”
方俞下朝后,雪竹便带来信儿说盛甲已经进京,人到府上便去瞧宅子,十分满意,时下已经再把东西往宅邸里运。
听闻好友抵京,方俞也高兴,让车夫快马加鞭赶回去。
方俞才到府宅门口,就见着两个宅子都是进进出出人,乔鹤枝把自家仆役都叫去给盛家搬整东西,时下正是热闹时候。
“方兄!”
得罪人,就像先时詹事府那位般,总之他不居功自傲把礼数做周全,便是拒绝这些人也找不出错处来。
“本官当二爷何其做住,今朝还是让人前来往方俞身前凑。”
“费大人,这方俞会不会归入二爷手下?”
“你没瞧见吏部侍郎方才那脸色,若是方俞是块好啃骨头还会轮着二爷去拉拢人。前阵子四爷那个急性子可没少派人往方家送东西,结果尽数让人妥帖给送回去。”
费清正脸上噙着抹笑:“既是这方俞站定中立,也好,谁也别想捞着好处,如此来大家也都样。这小子看着年轻又有些虎,实则比谁都精明,既不卷入党派之争,只管做自己实事,老皇帝惜才,定然会护着他以辅佐新帝,总得要给朝廷留些人才不是。”
盛甲从宅子里出来,眼便见着从马车上下来人,当即两人便狠狠抱下。方俞脸上尽是久别重逢喜悦,上下打量着盛甲:“还是云城风水养人啊,当初跟挖煤出来样脸,如今都养发白。”
“你可就别戏谑,倒是方大人忙碌,昔时白面书生今下跟个武夫般。”
方俞笑声:“还不是因着去修路烧砖,京城太阳毒辣,修路晒太阳不比种地晒少。”
说到此处盛甲甚是激动:“先时在云城便得到消息说京城官道开始修建水泥路,云城经商户从京城回来,那可是把这头路顿天花乱坠夸,早就想来试试官道。今朝来京,从驿
“可要想中立,恐怕也未有这般简单。他早拒太子,时下又拒二爷四爷,保不齐被哪位爷怀恨在心,恐怕中立站不稳。”
“你啊,还是太年轻。凡事以大局为重,这方俞政绩卓越,哪个王爷便是太子也样眼红,将来得登大宝时是要依仗这样人才治理天下。他中立比依附在任何个人手底下都好,如此几位爷便不会将其当靶子使。”
跟在费清正身后年轻*员颇为受教。
“哎,原是同批进士入朝,你瞧瞧方俞今下是何等地位,再看看你。罢,回去再多读些书吧。”
被说教*员脸微红,心中嘀咕,其实也不单是他,同批进士其实大抵也都是他这般现状,只不过独方俞人出彩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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