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听出这话里酸味儿来,心中也不高兴,出去那久好不易回来也不先跟他亲近亲近就算,还要跟他吵架。
过分!
原是准备着要小别胜新婚下,结果两人却是躺在床上各自用屁股对着对方,谁也不肯先说话。
哼,冷战就冷战,谁先说话谁是小狗!
方俞气半
“这话说得倒像是特意搜罗个不懂事来骚扰你般。”乔鹤枝抿着嘴偷笑“嘴上说厉害,却又还瞧仔细,又看眉梢,还看身形。”
“那你这话说得还跟垂涎那女使似,是受害者,是!”
乔鹤枝笑出声“先时本是个老实,谁知你回来见着你就不老实,这事儿还能赖不成。”
“欸,怎就不赖你?你要是守着洗,那能有人乘机窜进来吓到!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在意?”
乔鹤枝敛起笑“这都什跟什,别胡说。”
门而出道身影,溜烟儿蹿到他身后“你、你选都是些什女使!非要伺候洗澡!”
“?”乔鹤枝还没来得及解释,又见着正房里慌乱不堪跑出来个女使。
女使见着方俞堪堪围块帕子在腰间就躲在乔鹤枝身后,勾引不成还把人给吓成这样,没曾想被逼侮辱戏码自己未用上,倒是被方俞给抢去。
她又羞又恼,学腔子勾引魅惑人功夫,却是没有想过还会有这样情况,扭头掩面连忙跑开。
乔鹤枝回头见着方俞赤着上身,脸红,也没急着去追究女使,拉着方俞先进屋。
“那你找个美艳女使放在宅子里作何?”
乔鹤枝道“谁家女使找歪瓜裂枣,不说赏心悦目好歹也五官端正吧,又不是只服饰屋里这些人,那家里总会来客吧,女使像样些充充门面嘛。”
话里有理,方俞嚷不起来,但是他舟车劳顿下朝回来就遇到心怀不轨人想爬床,他心里就不痛快,乔鹤枝还不安慰自己更不痛快。
不,准确说他没有在乔鹤枝眼里看到紧张和危机意识!
“乔公子说在理,处事是越发周全圆满周到。”
“你究竟是哪里找人,也忒不守规矩。她哗冲过来趁人之危,先对这样,眼见是宁死不从,又对那样,得亏是跑得快,否则当如何收场!”
方俞气急败坏,模仿着方才那女使含羞带怯但是下手快准狠往他身上扑场景,真真儿是吓得人不举。
“都是清白人家买回来,瞧着素日里很老实啊,干活儿也利索勤快。”
方俞见乔鹤枝不为自己说话反而还说那女使好,登时嚷嚷道“哪里老实?副吊着眉梢模样,身形还那样。”
他气不过还用手势划个弧度“冲来就说自己是个好生养,你还说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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