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确实很困，但还没睡着，他半垂着眼睛，发
会儿呆，忽略那个问题。
困意来袭，江昱抱着软乎乎
被子，打个哈欠，有些迷迷糊糊地问：“你是什
时候发现你性取向啊？”
闻言黎应回忆下，表情有些出神：“……大概是，喜欢上那个人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你掰说这多，有种就偷亲。
江昱微微顿，才问：“今天那个男生，他是怎知道你性取向啊？你不是没出柜吗？”
他突然想到什：“是之前那个女生说？”
因为太困，江昱眼尾洇点湿气，眼睛有点红红。
“应该不是。”黎应撇开眼，看向天花板，“
也不知道，以前很少有男生跟告白，最近好像确实多点。”
江昱眨眨眼，好奇道：“为什？”
喝酒就容易犯困，到黎应家，率先草草洗漱，就爬到黎应床上。
黎应洗完澡出来就见江昱非常自觉地以个“才”字型躺在他床上。
他脚步微微顿，走到自己睡那头。
事实上他们今天很默契地没有讨论江昱睡在哪这个问题。
他洗澡时候还在想，要不干脆把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专门给江昱住。
“不知道。”黎应笑下，“也觉得挺奇怪，好像这段时间，总是被人看出来。”
话落两人都没再说话，
安静好会儿，黎应说：“你今天……跟他较什劲。”
说着，他笑下：“他知道你不敢，故意激你。”
江昱没回应，黎应以为他睡着，也没再说话。
等黎应收拾完上床，江昱迷迷糊糊地翻个身，面向他：“洗好啊？你怎洗这久。”
黎应轻轻嗯声。
江昱揉揉眼睛，打个哈欠：“怎喝酒就犯困啊。”
黎应偏头看他：“……那就早点睡吧。”
“哦。”江昱应声，说着却忽然睁开眼，刚好对上黎应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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