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开过去停好车，打开手机备忘录找出于国文银行卡卡号。
虽然于国文老跟于洲
——
要去那边存钱
“真
？那走吧那走吧，”杨萌眼睛
亮，后知后觉羞赧，“就是麻烦你
。”
——不麻烦
于洲骨架小，他买小电驴看起来也秀气，窄窄细细，他还没带过人，杨萌坐上来时他不太适应。
但电瓶带人不费劲，于洲很快就适应好。
周湃冷哼声，点烟走，离开时还踹脚垃圾桶，后厨桶里装都是剩饭剩菜，被他这脚踹歪，汁水立马就溢到路面上，散发出酸臭气味。
眼看着人走远，杨萌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啊于洲，真是快要被他烦死。”
于洲把倾倒垃圾桶扶正，摇摇头。
“诶，你怎
直接去扶啊！脏。”杨萌从包里东翻西找，摸出张湿纸巾拆开递给于洲，于洲接纸巾，对着杨萌笑笑。
“那就先走。”杨萌搓搓手，脚下颠颠，“明天见。”
儿？送你程。”周湃声音低低。
“不顺路。”
与他交谈人是前台小妹，她背着个单肩包，头发扎得高高，背影看上去极瘦弱，和周湃那个肥胖身型实在不相衬，周湃个人都快有人家两个宽。
“嘿！你这妹子，你都不知道住哪儿就不顺路,是不是不给周哥面子！”周湃笑脸盈盈，胳膊伸出去想搭在人腰上，前台小妹躲，偏头看见站在他们身后于洲。
“于洲！”前台小妹，也就是杨萌冲于洲招招手，冲周湃敷衍道：“周哥，跟于洲顺路，他也有车，跟他起走。”
几分钟把人带到地方，杨萌下车，她刘海被风吹歪，下车时用手挠挠。
“谢谢你啊于洲。”杨萌夹紧包，又说次。
在马路上总不好掏手机，所以于洲只是冲杨萌笑笑。
他指下马路对面ATM机，示意自己得过去。
“好好，你去吧。”
于洲却扯住她袖子，拿出手机打字。
杨萌颇为诧异，嘴唇动动，欲说什，但还是耐着性子等他打完。
——你住哪儿？顺路话可以带你，太晚不安全
他们正常下班时间天还没黑，现在已经快九点过，附近学校放周末，平日繁华小吃街都没有人，这边好多路灯还是坏，路走到大马路，十个路灯七个坏。
“住邮局那边，挺近。”杨萌说。
连珠炮似说完，也不等周湃答复，杨萌便快步走到于洲身侧。
“于洲，俩起走吧。”
杨萌背对着周湃，向于洲做个恳求表情。
于洲目光错开她，周湃好似要冒火，抱臂死盯着于洲。
在周湃如有实质瞪视下，于洲颔首，轻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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