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语又裹裹身上被子,咬着唇犹疑须臾才点头:“能麻烦你帮从衣柜里拿件大衣吗?黑色长款那件。”
孙谚识垂眼,看到谢霜语裸露在被子外面白皙长腿,以及小片真丝材质睡衣面料。
“好。”他依言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转过身等着,“如果需要帮忙话就叫,会闭眼帮你。”
“好。”望那清瘦但很有安全感背影眼,谢霜语掀开被子,艰难穿衣。
她穿件长度只到大腿吊带真丝睡裙,酥胸半露,且因为受伤那只脚没法移动,姿势很尴尬。窸窸窣窣艰难地穿好大衣,将腰带紧紧系上,她才开口:“好。”
深更半夜,路上只偶尔驶过两辆车,路畅行无阻,孙谚识很快到达谢霜语家,直接用她给密码开门。
阵淡雅香味扑面而来,屋内只有玄关盏射灯亮着,里边静悄悄。
他摸到开关打开大灯,入目便是个开放式小厨房,往里走几步是览而尽小客厅,沙发旁边就是去往二楼实木楼梯——这是套适合独居Loft公寓。
孙谚识未作他想,蹬掉鞋子上二楼。他敲房门,里面没人应,于是直接打开门。门背后有东西“咕噜噜”几声滚到角落,同时,脚底踩上什圆滚滚东西。
孙谚识打开灯,小心地抬眼往房内看去。谢霜语坐在地上,身上披着被子,身后靠着床,只实木床头柜倒在地上,盏小夜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地,还有其他小物件也乱七八糟摔落地。
孙谚识回过头,本想把谢霜语抱下楼,他暗暗握拳掂量下自己臂力后选择背方式。谢霜语很瘦,最近他体重也涨回去不少,但还是没有那个自信,他没有朗颂那大臂力,万造成二次伤害就难辞其咎。
孙谚识扶着谢霜语站起来,让她单脚站立,半蹲在她前面,偏头道:“上来。”
谢霜语耳朵蓦然热,但没有扭捏,身体前倾趴在孙谚识背上。
孙谚识背起谢霜语,走到房门前时眼角
他又低头看去,只见地上散落着些白色小药片。
听到开门声,谢霜语才缓缓抬起头来,快速隐藏住眼里惶恐、茫然,无措地抿抿毫无血色嘴唇,窘迫道:“抱歉,劳烦你深更半夜跑趟。”
孙谚识已经避开玻璃灯罩碎片,走到谢霜语面前,蹲下来检查她脚上伤势。原本盈盈握脚踝肿胀得像个发面馒头,看起来就很严重,可能是韧带损伤或者骨折。
他握住谢霜语脚踝,轻轻捏下,“疼不疼”还没问出口,谢霜语已经疼得“嘶”声,眉心深深蹙起。
孙谚识收回手:“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家里处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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