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天是大年初,无事可干,可以整天懒在家里。
天气好,吃午饭朗颂把个单人沙发搬到落地窗前,让孙谚识靠着晒太阳,又切
孙谚识弯弯嘴角,心里在暗暗反思自己。沾荤腥小chu男就像首次尝到肉味小狼崽,凶猛是凶猛点,但昨天其实两人也没做什出格事,今天他就腰酸腿软,要真做到最后步,他得虚成什样?
床笫之事不和谐,会影响感情吧?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会儿,等腿上药膏干,孙谚识才起身穿衣服,朗颂给他系睡衣扣子,他突然自言自语句:“要不年后去健身房报私教课吧?”
声音轻,朗颂没听清楚,问道:“报什班,你要上课吗?”
孙谚识意识到自己自言自语地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扯开话题:“在想等月月上小学,是不是应该给她报个舞蹈班什?”
经弄好。”
“好饿,”孙谚识掀被想要下床,“能吃三碗大米饭。”
“那你等会儿,去帮你拿套新睡衣。”
朗颂刚转身,孙谚识便趿鞋站起,腰膝软差点跪趴到地上,双腿蹭下,阵火辣辣疼痛直冲天灵盖,疼得脖颈青筋绷起,太阳穴突突地跳。
幸好朗颂反应快,第时间揽住孙谚识腰,将人重新扶做在床上,紧张地问:“哪里疼?”
“哥哥……”软绵绵又小心翼翼声音响起,随后朗月稍稍推开虚掩着门探头进来。
房内贴在起两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孙谚识强壮镇定地朝朗月招手:“乖宝,是不是饿?”
朗月点点头,问道:“爸爸饿、不饿?”她走进房间里,习惯性地朝孙谚识张开双臂求抱。
朗颂把抱起她,说:“马上就吃饭,们先出去。”
孙谚识长吁口气。
孙谚识低头看,倒吸口凉气,大腿内侧片赤红,细看之下还有不太明显磨痕和小小出血点。刚才朗颂给他擦药,他感到有些刺痛,只当朗颂紧张过度,如今看,不擦药是真不行,而且他腰很酸,腿肚子也在发抖。
昨晚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压抑地哼吟在耳畔回荡,孙谚识脸颊浮上红晕,阵气血上涌,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臊还是因为别。
“是不是蜇得疼,给你找个冰袋,或者帮你吹吹?药店人说,等软膏被皮肤吸收就没那疼。”朗颂脸负疚地看着孙谚识,“抱歉,没能克制……”
孙谚识回神:“傻瓜,说什抱歉。”头歪窝进朗颂颈窝,又低声补后半句,“再说,感觉很爽。”
朗颂说不来荤话,支吾两声后滚滚喉结,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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