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笑下:“挺好,看到月月很开心。”他和朗颂十指紧扣,说,“其实除夕那天过来,跟爸说们事,不过没说对象是你,毕竟们年龄差摆在那里,怕下全说出来刺激他。今天这条信息代表爸态度已经软化,会循序渐进跟他说,相信他会接受,以后们起来看他。”他贪心地想,“或者还能把他接回家。”
朗颂很高兴:“好。”
孙谚识又说:“你爸妈葬在屏州对吗,元宵节之前们回去看看你爸妈吧?”
“好,”朗颂鼻子有些酸,“带你回家。”
沉默片刻,孙谚识觉得现在是个恰当地时机,他轻咳声:“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早餐,扭头跟朗颂说吃完去书房看看招聘信息。桌边手机响下,他以为是推送信息,随意扫眼,懒洋洋地收回目光后,脑子才迟钝地把眼睛看到文字转化成信息,他再度看向手机,联系人那里赫然显示“爸”。
这个号码六年多不曾出现在自己手机通讯记录当中,孙谚识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再看次,不是幻觉,确实是他爸发来消息。
发错人?误触?
他手有些发抖,指腹摁两次才成功解锁,点开信息,行字映入眼中。
【小丫头和他哥搬走?】
在安静车里,他把怀疑谢霜语就是朗月生母事告诉朗颂。
孙谚识攥着手机突然站起来,懵头转向地来回走几步,亢奋得全身毛孔都竖起来。
“怎?”朗颂担忧,“发生什事?”
孙谚识拖住朗月腋下,把还在啃鸡蛋她抱起来,高兴道:“好事,小月月,你是福星高照!”
招聘信息也不看,孙谚识开车直接把朗月带去疗养院,他把朗月送到活动室和他爸玩,自己又走出疗养院上车。
朗颂坐在副驾驶等着,问:“叔叔怎样?”其实他想问是“叔叔没怎样你吧”,但又觉得这样问很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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