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这姑娘想着玩儿呢?
这个年最终是在家里过,哪儿都没去,盛牧辞兴师动众地给她请位营养师调理身体,每顿严格搭配维生素蛋白质以及各类温补食物。
宋黎起初不肯,说他小题大做,只是来个月经而已,还要像刚出院病人请营养师,显得她多娇弱。
盛牧辞却揶揄说,谁让在追你。
那天盛牧辞在客厅陪她看电影,宋黎坐久肚子微微泛疼,刚露出点难过表情就被他抱过去。盛牧辞扶着她脑袋靠到自己腿上,展开沙发旁绒毯给她盖好。
见他就要回屋换衣服,宋黎捂着小腹,另只手忙伸出去拉住他:“不是不是,盛牧辞……”
她没什劲,扯下就松开手指。
“就是生理期到,有点难受,不疼。”宋黎虚弱地说:“不用去医院。”
盛牧辞皱眉:“话都没力气说还没事。”
其实是有点痛经,但没到要去医院那严重,宋黎觉得能忍就忍,是药就有副作用,还是要少吃。
乐。
但那年春节,他们都是彼此第个说新年快乐人。
不过那晚盛牧辞睡得并不好,京市核心城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南宜不同,迎新春鞭炮声响彻宿,直到大年初早上。
盛牧辞无奈起床,清晨空气阴凉微湿,他倚在阳台,抽着支烟。
过会儿,隔壁阳台响起推门声。
从前每回生理期,宋黎都是自己忍着,人好像旦尝过被疼爱滋味,就脆弱得再也坚强不起来。
就好比现在,她枕着他腿,他探进绒毯,温热掌心贴在她小腹。
不含丝杂念,只是温柔地安抚着。
宋黎没被谁这用心地照顾过,尤其这样温柔来自于盛牧辞,有很短瞬间,她鬼迷心窍地想要得到他
但男人不懂女孩子生理期,盛牧辞掏出手机就要叫程归过来给她瞧瞧,宋黎及时阻止他,说什也不看。
“躺会儿就好。”宋黎轻嗔。
盛牧辞没办法,指腹抚抚她惨白脸:“那你不躺着,跑来外面做什?”
闻言宋黎颓下来,人本来就虚,语气丧丧地说着话,看着很可怜:“大过年,可能不能和你出去玩。”
盛牧辞听得笑。
盛牧辞循声回头,就见宋黎毯子裹在睡衣外面,怏怏地出来,双唇泛白,脸色瞧上去有些差。
看到他,宋黎微诧,走到相对那面玻璃栏前:“你起这早,是不是昨晚太吵?”
她虚着声,有气无力地,盛牧辞察觉出不对劲:“不舒服?”
宋黎难以启齿磕巴会儿:“……也不是。”
盛牧辞摁灭指尖烟,走过去用手背探下她额头温度,正常温温:“是哪里不舒服?别硬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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