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诶,没瞧清上面写着维修?!”门口守着光头喝点酒,瞧着来人还没反应过来,看见他们要往里走,倒是醒酒
殴打持续五分钟,祁放躺在地上没动静,胸膛起伏都很轻微,教训是教训,要是惹上人命那就是另回事,两人停手点到为止,掏出手机冲蜷缩祁放拍张照片。
“怂包。”拍照人笑着,又想去踹脚。
正巧旁边人想蹲下,差点被波及。
“能不能看着点?往你爹头上踢啊。”
“不是没踢着吗?”将照片发到群里观赏,眼镜男扭头瞧清另人动作,当即调侃道:“你是摸卡还是揩油,往人屁股上摸什?”
祁放并非不能喝酒,相反,他很能喝,但再能喝人口气灌下十杯烈酒还是扛不住,胃里翻涌着,心跳快得像擂鼓,眼前明明是清晰,可他却只能搀着墙才能走条直线。
酒液反应速度实在太快,祁放穿过拥挤人群径直去走廊尽头盥洗室,刚进去不久,剧烈呕吐感便袭来,祁放手脚颤栗,直吐到没有东西可吐,胃里只剩下酸水,神智才终于清明些许。
他冲掉秽物,掸掸微皱黑色衬衫,走到洗手池边,暖色灯光笼在身上,祁放直直地注视着镜中自己,倏尔,他往脸上扑水,水流顺着脖颈流进衬衣,在面颊罩出层晶亮。祁放拿出祁泽成塞来银行卡,勾出抹讽刺笑来。
胃里灼烧感持续不断,祁放回到马桶处,打开蓄水池将卡丢进去,卡片翩翩下落掉到底部,祁放扫眼,将蓄水池重新装好。
做好这切,祁放走出去,他正要离开时,盥洗室门猛地被人推开,祁放抬眼看,来人三位,都很眼熟,是包厢里曾见过面孔。
地上胖子不在意地笑笑,“长得还行。”
“收起你那点儿小九九。”
胖子露出扫兴表情,正狐疑怎没摸到银行卡,门外传来对话声。
“人在这儿?”
“应该是,有人说看见他颤颤巍巍往这边走。”
祁泽成并没有出现在这儿,但祁放扫眼便知道他们是谁授意,除祁泽成没有旁人选。
其中人越过祁放,走到他身后将隔断门推开,确认无人后,将“正在维修”标志牌甩给门边男人。
男人带着标志牌出去守在门口,里间只剩下祁放和另外两人。
无声注视中,祁放捂着发疼胃部,他冷眼看着身前两人,在肘击袭来时并没有选择躲开。
臂肘击打在侧脑,蛮横力道令本就因醉酒平衡不佳祁放下摔倒在地,冲突没有任何理由地展开,简直像是心照不宣,倒在地上祁放没有起来机会,他试图蜷缩起来,但依旧逃不开周身漫溢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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