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拿着他书包站在原地许久,才叹口气,认命地把作业本拿出来。
“各位还在上学小朋友们,”在拿起笔之前,他先双手合十,坐在桌前嘴唇煽动着低声说道,“这是非常不好行为,大家千万不要学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自己作业自己写才是乖孩子。”
然后他脸大义凛然地拔开笔帽,埋头吭哧吭哧地写起来。
地球上观众们:“…………”
谷梁,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
“去角落里,把包拿来。”他命令道。
谷梁依言照做。
“你要什?”他边拉开包拉链边问道。
“第二个夹层里,有作业本,”易言说道,“帮把它写。”
省得某人再胡思乱想折腾他。
反对呢。
“你同意?”他又惊又喜地问道。
易言紧闭着眼睛,他当然不想同意,但他现在更不想说话。
因为只要他说话,谷梁就会发现他声线带着某种极度隐忍颤意,这种折磨,简直不亚于把人活活架在火上烤。
当然,他形容不是疼痛,而是某种……更加难以启齿欲.望。
“震惊,十六岁青少年竟被同学霸凌要求帮写作业!罪魁祸首还在旁呼呼大睡,这究竟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
“哈哈哈哈哈战神凯旋归来,遇到家中亮灯等待心上人,他把人按在墙上,用低沉磁性声音说:乖,帮写作业,命都给你。”
“易哥,你怎易哥!为什要叫老婆帮你写作业(震怒.jpg)”
“艹太有才哈哈哈哈,不过每到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来原来他们都是还在上学学生,这种片场画风下子从动作大片跳到校园小清新感觉太生草。”
“不过易哥今晚确实辛苦,高空绳索急降脚踹开窗户姿势太
谷梁:“…………”
他难以置信道:“易哥,你让帮你写作业?”
“对,”易言冷酷地说,“要睡,别跟说话,明早起来检查你作业。”
谷梁瞪大眼睛,在心里呐喊这到底是谁作业,易哥你怎也学会诸葛逍那套无耻战术?
但是易言向说到做到,接下来还真不说话,背对着他躺在沙发床上,呼吸不会儿就变得均匀悠长起来。
易言今晚确实很疲惫,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胡思乱想,就连做噩梦精力估计都不定有。所以死囚奴印记会突然出现这剧烈反应,可能性只剩下个——
“谷梁。”
在身体感觉稍稍缓和些许后,易言终于哑着嗓子开口。
“啊?”谷梁飞快地抬起头,“易哥,什事?……你怎还没睡着?”
你猜为什睡不着,易言沉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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