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逍咬牙切齿地给他转二百过去。
他俩昨晚在宿舍外面走廊里打赌,说看老四和易老大能冷战到什时候,诸葛逍赌起码个星期,因为谷梁看上去真很冷淡很生气;严北辰对此嗤之以鼻,说他太小看易哥手段,能撑到第二天中午算他输。
“赌狗终将无所有,”严北辰用力拍拍他背,笑容满面道,“你还有着学呢,少年!”
诸葛逍:“…………”
“……你烦死!天天背刺自己有意思吗?”
“人要对自己诚实。”谷梁实话实说道,“因为能感觉到幽你也是这想啊,为什不肯承认呢?”
谷梁幽字顿道:“你感觉错。”
他把将想要去蹬车易言推开:“病秧子别晕倒在半路上,到时候还要连累送你去校医院,起开,来!”
易言整整被他拽歪衣领,从善如流地绕到后面给他当辅助。
突然,迎面砸来个异物让他猛地睁开双眼,易言下意识抬手,把抓住后才发现,那居然是自己当初交给谷梁长命牌。
那天谷梁幽出现在校医院时并没有戴着它,易言还以为他已经把它扔到哪个垃圾箱里,没想到他居然还没丢。
“你不是……”已经走吗?
易言看着去而复还谷梁幽,微微睁大眼睛。
“少废话,是来挣学分!”谷梁幽推推眼镜,恶声恶气道。
新任魔神大人化愤怒为动力,踩着三轮车路风驰电掣,都快把车链子蹬出火星。后座易言努力扶稳那几框土豆,明智地没有趁机出声和谷梁幽搭话,不然他怕自己被谷梁幽当成土豆起削。
中午,正剔着牙从食堂走出来诸葛逍突然呆住。
好半天,他才用手肘捅捅身旁严北辰腰子:“严老二,出现幻觉?”
他怎看到老四蹬着三轮,载着易哥和车土豆在学校里狂飙呢?
严北辰:“……没有,也看到。给钱吧。”
实际上他是因为受不谷梁直在旁边叨叨,傅敬言这混蛋,到底是怎用两个多月时间把主人格迷得神魂颠倒?
“才没有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谷梁大声抗议道,“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而且你不是也觉得他帮们修好眼镜,应该还这个人情吗?”
“那是因为不想欠他!”
谷梁幽对主人格怒其不争:“你就是太好脾气才会被他拿捏,等送完这车土豆之后立马找辅导员搬宿舍,再跟他在起多呆秒算输!”
谷梁提醒他:“你昨天也是这说,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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