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更红。
苏稚杳支支吾吾,索性撂手不管,倏地背过身,含羞带窘地喃喃:“你这种皮带没用过,不会扣……”
耳后是声从鼻息透出低笑。
“解起来倒是熟练。”
她害羞时,很容易红耳朵。
“谁解?”
他耐人寻味嗓音缓缓响起耳边,苏稚杳心跳个激越,条件反射回首,为自己辩护:“那是想要你舒服点儿……”
话至半,她自己先没声。
上面不舒服,解他下面做什?
苏稚杳信。
事急从权时抛掉羞耻心,在这刻归回原位,先前她慌慌张张,把他衬衫都从裤腰里全扯出来,当时她可没想过,最后还得她自己收场。
难为情,但苏稚杳也没迟疑太久,暗吸口气,摒除邪念,俯上半身过去,双手捏住他衬衫领子,颗颗从上往下地扣。
欲速不达。
方才解时候有多利落,现在扣回去就有多艰难。
,路延伸进裤腰沟壑里。
在那上面趴到现在,这会儿,苏稚杳才后知后觉到羞耻,挪到旁边坐,眼睛飘忽开,难以启齿地嗫嚅:“你衣服穿好……”
贺司屿仍是静静看着她。
这套水蜜桃色亮片小礼服她穿着,和想象中样适合,衬得曲线有致,肤白貌美,就是过分抢眼,这儿也露那儿也露,音乐厅里到底是有千万双眼睛。
贺司屿这人从来都是身反骨。
当时为何那样,她现在自己也想不明白,如果非要归结原因,那可能是……关心则乱吧。
苏稚杳百口莫辩,酝酿半天,小声嘀咕出句:“没对你有歹念。”
苍白且多余澄清。
她捕捉到男人唇角淡淡抬起痕迹。
女孩子脸皮薄,又被他这不明意味地取笑,苏稚杳窘迫得不行,她皮肤和奶霜般,雪白而滑腻,旦红起来就特别醒目。
苏稚杳目光定定看着自己指尖,努力无视他让人着迷躯体,终于扭完衬衫最后颗时候,她有两秒犹豫,最终还是没给他塞回裤腰里去,只扣上马甲,领带挂在那儿也不管。
“皮、皮带,你自己扣……”
刚刚那段漫长过程,她表情控制得很好,但说完这话,忽然脸就开始点点红。
贺司屿全程都看着她。
此刻她偏过头去,只露出侧脸,异样红晕蔓延到耳骨。
比如满园春色,越是关不住,他就越要关起来独自欣赏,枝红杏都别想从他眼皮底下出去。
“替扣下。”贺司屿声音带着慵懒哑,后脑沉在沙发靠背上,动未动。
苏稚杳迷茫回眸。
见他缓慢抬起左胳膊,拇指压在颊侧,其余手指虚抵着额,半睁半阖着眼,拖长鼻息,副疲惫不堪样子。
“没力气。”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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