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好好吃饭?”始作俑者淡淡嗓音在面前响起,略含责问。
苏稚杳现在听不得他说话。
他声音太磨人,低低哑哑,缠得人耳朵发麻,她总控制不住回想起昨晚
那声宝贝,还有梦。
“这不是吃着吗?”苏稚杳定定心,还是遮挡着脸,眼神躲躲藏藏。
他怎醒,醉成那样,就不能多睡会儿,给她留出吃完饭先躲起来时间吗?
“没有想吃菜?”见她愣着,贺司屿从餐桌前瞧她眼。
也许是宿醉原因,此刻他嗓音没有平日那沉冷,而是温温缓缓,裹挟着几分懒怠。
苏稚杳听得心神不由荡漾下,吸气冷静,不回应,自顾坐到他对面。
她手掌扶在额前,歪过去半边脸,要遮不遮地掩着,筷子只夹最眼前那屉虾饺。
佣人去敲她房门,好半晌,门虚虚开条缝,门后探出女孩子半个脑袋,确认过来者后,她才松口气,把门拉开,问有什事情。
她应该洗漱过,已经换上件黑丝绒连衣裙,白里透红脸蛋干净妍丽。
佣人微笑着,恭恭敬敬问她:“苏小姐,您需要现在用午餐吗?”
“几点?”
“将近十二点,苏小姐。”
还有昨晚那个变态梦。
要命。
太要命。
苏稚杳从脸到脖子起烧起来,霍地坐起身,顶开身上贺司屿手臂,撞得他翻过身平躺。
还未彻底醒酒,贺司屿熟寐中被闹得头疼,眉头皱起,鼻息透出丝不耐。
贺司屿言简意赅:“手放下。”
苏稚杳仓皇地咬大口炸
全程安静,眼都不看他。
夹过几回后,苏稚杳彻底不抬头,凭感觉伸出筷子,往老位置夹。
筷子再送到唇边时,她怔住。
虾饺怎变成炸脆带鱼?
苏稚杳迷茫地向前看,才发现虾饺屉笼和那盘炸脆带鱼调换过位置。
苏稚杳下意识想说等贺司屿起,话到唇边倏地顿住,脸热,不假思索:“需要,就现在,越快越好。”
佣人轻轻抿笑,应声离开。
苏稚杳在门口迷惘片刻,不懂她们这个理解眼神是什意思。
不过三分钟后,苏稚杳下楼,当看到餐桌上慢条斯理喝咖啡人时,她就顿悟。
佣人们是以为她急不可耐要陪他用餐。
趁他还没醒,苏稚杳本能想逃,睡衣披肩在他腰下压着,她扯两下扯不出,见他隐隐有睁眼倾向,直接不要披肩,慌不择路下床。
经过佣人就这看着她,逃命似,捂着脸,从贺司屿卧室跑出去。
长发蓬松凌乱,吊带歪在手臂,细胳膊细腿都光溜着,全身莹白肌肤都浮出层异样薄红。
佣人面面相觑。
不疑有他,这个家是要有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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