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没有化妆,脸蛋白白净净,吹弹可破,就是被酒染得红扑扑。
贺司屿坐在床边,热毛巾覆上去,动作轻缓地给她擦脸。
不知道梦里是有什,她突然探出粉红色舌尖,把嘴唇舔得微微湿.润,吧唧两下,又睡过去。
贺司屿弯下唇,起身回到浴室,淋浴过后换上睡袍,刚走出浴室,就听见床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低唤他名字声音。
她不知何时醒。
贺司屿在她耳旁轻轻地笑,奖励般,用唇碰下她烫红耳垂。
他感觉自己正抱着块豆腐,还是在水里煮过豆腐,烫乎乎,软绵绵,还滑溜溜,惹人喜爱惹人成瘾,又怕用力捏碎。
渐渐不知足于布料。
比起冬天时候她总爱裹得严严实实,夏天好处就是,条吊带小碎花裙,没有多余遮挡,很方便作乱。
他径往别地方,故意很慢,像是引着她起下坠,小姑娘彻底不闹腾,缩在他怀里安分得很,只时而哼出点轻轻声。
苏稚杳笑眯眯地搂住他头颈,醉上头,她就黏人得很,上半身压向他,用自己鼻尖去碰他鼻尖,呼吸都是烫,混着淡淡酒香,如同只奶猫在跟主人示好,渴望得到轻抚。
她声钟意你。
嗓子在甜酒里浸过般,把声音都泡软,酿出些不自知柔媚,听者都跟着迷醉三分。
贺司屿气息在她缠.绕下放慢放长,手掌扶在她后腰,逐渐下抚:“宝贝钟意谁?”
“你……”苏稚杳小腿曲着,膝盖跪在座椅两边,漂亮倒心形臀因坐姿微微后翘。
脑袋陷在枕头里,醉眼惺忪眯着条缝,双唇翕动,虚飘飘地不停唤着他。
“贺司屿……贺司屿……”
太久没得到他回应,她又开始絮叨:“小兔子又来到这家面包店,它问,老板老板,有没有百只小面包啊,老
巷子里悄静极,副驾驶座椅放平下去,回到梵玺时,苏稚杳还靠躺着沉沉睡梦。
贺司屿抱着她上楼,有过回,他倒是有经验,直接把人放到主卧自己床上。
省得她再和上回那样,梦游着自己摸进来。
和好之后,贺司屿没来得及在梵玺住过,苏稚杳还睡在次顶层,因此家里没有她衣物。
贺司屿从衣帽间拿件自己衬衫,放到她枕边,又进浴室拧块热毛巾。
贺司屿两只手在碎花裙里罩上去,看着她眼睛,哄骗她继续说:“是谁?”
他抓起再松开,又变成极缓极慢地揉和捏,苏稚杳骨头渐渐散劲,人也渐渐静下来。
“贺司屿……”
“要怎说?”
苏稚杳陷入他催眠,梦境里从身到心都由着他操控,她脸低下去,埋到他颈窝,他说什她都温顺应话:“钟意贺司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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