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蝉!小貂蝉啊啊啊啊!”
“杳宝!宝贝女儿妈妈爱你!!”
“妹妹你好棒!《下雪》好好听!新专辑好喜欢啊啊啊!!”
……
他们过分热情洋溢,苏稚杳口袋里右手伸出来,朝他们轻轻挥两下,眼中挂着柔柔笑意。
大为接收到信号,倏地仰头望天花板,作出忍哭表情:“全程倒立,为不让眼泪流出来。”
里奥捂住络腮胡,磨砂纸般粗哑嗓音混杂抽泣声,哽咽得有模有样:“Tearscovermyface!”
苏稚杳被逗得下笑出声。
他们三个就知道哄她。
“杳杳,全球巡演还有最后两站,在京市和港区,都是年底,阿森哥知道你不喜欢应酬,年前不重要晚宴邀约都帮你拒,巡演结束你可以好好休息段时间。”小茸说。
出轻响。
她走至舞台正前,面朝观众席,慢慢鞠躬。
观众在回味中无法自拔,直到看见她在台上谢幕礼,现场如梦初醒,掌声骤响,热烈如潮,在华丽音乐厅中久久不息。
苏稚杳唇边弯起清浅笑容,望着黑压压观众席,目光落到正中间池座区。
那里有两个最好位置空着。
二十四岁她,不再是可爱蓬松微卷发,现在她头浓密黑色直发,别在耳后,柔顺地披散着,风吹过发丝,扬起温柔优雅味道。
过去总爱坦荡露出漂亮齿贝灿烂笑容,在她脸上再也看不见,如今面对外界,她笑起来都是抿着唇,嘴角弯起浅浅弧度,表现出礼貌感恩,和云淡风轻温和,比起曾经,有距离感。
小茸拉开保姆车门,苏稚杳正要上车,目光无意间越过人群,望见远处台黑色私家车,有道穿西服
苏稚杳应声,到更衣间换下礼服,准备回酒店,在保镖团队护送下走出文化场馆。
十月份拉斯维加斯,夜晚很凉,保镖成两列,拦开门口热情粉丝。
大为和里奥走在最前面开路。
小茸引着苏稚杳跟在后面安全距离。
苏稚杳换回常服,双手在大衣口袋里取暖,见她出现,那些没抢到演奏会门票依旧赶到拉斯维加斯看她各国粉丝们,高高扬举着应援牌,开始疯狂呐喊。
这三年,她每场演奏会,视野最佳区域,都会空着两个座位。
刚下舞台,苏稚杳就去摘耳环。
小茸抱着件长款白貂大衣跑上来,披到她纤薄肩上,呜声感动:“杳杳表现力越来越强,新专辑曲子都好有感染力,在后面都听哭!”
习惯她花式吹捧,苏稚杳没放心上,只笑笑说:“别吹。”
“真,大为和里奥也哭!”小茸回头,对着跟在身后两位壮丁挤眉弄眼:“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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