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她因为迟到被老师唤去办公室罚站,因而也听到隔壁班班主任正对位科任老师吐槽他班上名转学生。他评价那位学生话不是犀利严苛,而是突破教师底线。
隔壁班班主任说那位学生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混日子,偏偏转到他班上,模成绩垫底,拉低班级平均成绩,让班级总排名跌,影响他评比。他说尽贬低之词,把班级成绩下跌原因全归咎于那位转学生,最后还嘲讽他以后肯定没什前途,考
“你在老师办公室发回脾气,还记得吗?”
章入凡很少冲动行事,所以人生中为数戋戋几次莽撞她都记得很清楚,沈明津这提,她立刻就想起来。
“你就是那个转学生?”
沈明津点头。
章入凡怔然。
秋日寂静,鸟雀南飞,校园里杳然无声。
章入凡问出压在心底问题后,不可遏止地感到紧张,怕听到答案,又怕听不到答案。
“你反射弧是真有点长,五年,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相比章入凡如临大敌模样,沈明津显得很从容淡定,也没有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从开始,他就对少年时期情感坦坦荡荡,从不矫饰遮掩,更没否认过。
“不是在上京长大,初三爸妈离婚,才跟着妈回来。”沈明津回头问:“你知道转去哪个学校吗?”
章入凡若有所悟,“不会是……”
她之前看过个辩论赛,辩论题目是:家庭突逢变故,孩子又即将高考,父母是该选择隐瞒消息还是坦诚相告?
章胜义立场直都是后者,无论是再婚还是再生,他都主张直接告诉她。在他看来,她是家庭员,对家里事有知情权,接受并适应家庭变化是独立自主部分,任何迁就她情绪妥协和隐瞒都不利于她人格养成。
中考模后那晚,他通知她,他要再婚。
章入凡知道即使为人父母,他们还是有自己人生,不必受孩子裹挟,有权做出任何决定。母亲离世后,章胜义直接退伍转业,独自抚养她十年,他再婚是件她直觉得会发生却迟迟没发生事。
对这件事,章入凡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以为自己能够接受,但当晚她失眠。
“对,附中,和你个学校。”沈明津见章入凡表情惊诧,笑下说:“就猜你不知道。”
“们不仅高中同校,初中还当过学期校友。”沈明津想下,继续说道:“还是隔壁班。”
章入凡竭力回想下,在初中时代记忆里她索引不到任何关于沈明津信息,她眉间微蹙,说:“没有印象。”
“不怪你,初中时候们句话都没说过。”
“那你为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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