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就喜欢
……”他忍不住咕哝
句，笑下，又再次自言自语地低声重复遍。
把心里话说完，章入凡
精神更加松懈，她把脑袋搁在沈明津肩上，
副困倦模样。
沈明津余光见她犯困，放慢脚步，神情不由柔和。
昨晚他糊涂，今晚她糊涂，他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互述衷肠
晚风起，拂落行道树枝桠上积雪，初雪夜温情脉脉。
章入凡知道自己说话有些离谱，任谁听都会觉得她是在说蹩脚花言巧语，谁会喜欢上个人而不自知呢？
她看不到沈明津正脸，因此无从知晓他此刻表情，只能遵照他话，低声重复遍刚才话。
沈明津这才抬起头，双眼泛着粼粼笑意，满足地感叹句：“红桃A，你反射弧真太长，不过还好，到底是反应过来，也不算特别迟。”
“你相信说话？”
沈明津毫不犹豫地点头，感慨似说：“你可是章入凡啊。”
，“那就是说真心话。”
“是不是这段时间和相处之后，觉得很好，就算没有那封信，重新认识，你还是会喜欢？”他话里狭笑。
章入凡思索下，严谨道：“不全是。”
“嗯？”
“沈明津，喜欢你，不只是现在。”
沈明津在马路边拦到辆士，他扶着章入凡上车，两人齐回京桦花园。下车后，他又背着她走段路，到公寓楼，进电梯，他直接按“21”。
到公寓门口，章入凡验指纹开门，她手握着门把，抿下唇，转过身，抬眼无声地看着沈明津。
沈明津喉头滚，往前走步，抬手捂住她眼睛，哑着声隐忍道：“你不要这
看着，真受不。”
“说，不——”
他举步继续往前，眼底笑意始终未退，甚至更灿烂。
章入凡从侧面可以看到沈明津翘起嘴角，受他感染，她也忍不住笑。
虽然他说不算太迟，但章入凡还是觉得后怕又庆幸，因此由衷地说句：“还好回上京。”
沈明津脚步轻快，他和她有同样庆幸。
本以为她会喜欢上现在他已属幸事，现在她给他个更大惊喜，得偿所愿莫过于此。
昨天晚上沈明津发着高烧，章入凡担心他身体状态，仅仅只是表个态，并没有说太多，但现在，即使迟到许久，她还是想给恒星曾经向她发出光个回应。
“可能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你，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章入凡诚挚道。
沈明津停下脚步。
章入凡见他站定不动，也没给出回应，心头惴惴，不安地问：“你不信？”
沈明津低着头，片刻后才出声说：“你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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