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抬手推他肩膀,力道如蚍蜉撼树:“没有那个”
“知道。”
切来得太仓促,回家之前,他没想过今晚会发生什。
“那你还”
话未说完,她陡然惊呼声,对方碾得很重,但控制在她疼痛线之上,更多是酥酥麻麻痒意。
“就是”男人顿顿,“真正甜。”
他含住她唇,舌尖抵进去,搜刮那令人失魂甘甜。
盛卉身体忽地离开地面,像下午在泳池中姿势,被他抱起来。
她惊慌道:“还没收拾好。”
叶舒城:“什工作都要你自己做,还请阿姨干什?”
这之后,她又递给他杯新。
“你先闻再尝。”盛卉对他说,“感觉好像调出股桃子和百香果味道。”
叶舒城照办,这回他只轻抿口,然后答:“点点甜。”
盛卉:“才点点啊?”
叶舒城勾唇:“问题。舌头被上杯辣麻。”
黄色托帕石。
“让试试?”他又问。
“可以喂!”盛卉睁大眼,“和你说过多少次?品酒要鼻子先尝。”
根本来不及制止,杯中酒液被他饮而下。
叶舒城舔下唇角:“有点辣。”
他从胸前离开,伏在她耳边含糊说句:“想伺候你。”
盛卉素来四体不勤,几度云端
他今天强硬得有些反常。
餐厅离卧室有些距离,盛卉重心落在男人身上,几乎眨眼,就坠入熟悉柔软床榻。
叶舒城知道她怕黑,特地打开盏床头灯。
窗外传来断续清亮蝉鸣声,几乎贴着窗沿响起。
当春蝉渐渐停止鸣叫,室内恍惚陷入令人心悸安静,吐息交换和脉搏跃动声音都显得异常清晰。
盛卉耸耸肩:“今天不在状态。下次让你感受下什叫真正甜。”
说罢,她开始收拾桌面,将每瓶酒塞子对应着塞好。
原本静立在她对面男人大步走到她身边,掰过她纤瘦肩膀,低头索吻。
“不用下次。”盛卉听到他这说。
“什?”
盛卉:“这里面调种没经过陈年新酒,度数非常高。”
叶舒城:“难怪。”
威士忌是经由酿造酒蒸馏后所得蒸馏酒。刚蒸馏完,度数很高,味道像酒精,需要经过三年以上桶陈,让酒精味道挥散,度数降低,橡木桶味道融入酒中,才能得到款真正意义上威士忌。
而盛卉所做工作,就是将不同年份,不同酒厂生产威士忌调和在起,形成款口味独特,受到大众喜欢威士忌,这样酒称为调和威士忌。在这个职业领域做到极致人,被称为调和大师。
盛卉记得叶舒城酒量很好,尽管他口闷杯高度数辣口酒,她也没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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